烈九卿慢一点,他的手就会捏她腰上的软肉,撩得她心上一阵阵地轻颤。
一顿饭下来,烈九卿哭笑不得的发现,她腿软了。
温容应该是发现了,把她重新捞进怀里头就没松开。
一个时辰后,镰仓送药进来时,温容正和烈九卿挤在软榻的一角下棋。
“……”
镰仓多少了解一些温容极端的手段。
温容如今应该算是完全掌控了让烈九卿一心扑在自己身上的方法。
大概就是他持美行凶,色令智昏,让烈九卿没时间清醒,找不回理智,这样她眼里就只有他自己了。
镰仓以前真没发现烈九卿是看脸的,现在感觉越来越没救了。
温容一看见药,手一顿,棋子掉了,下在了另一处。
“落子无悔!”
烈九卿一阵雀跃道:“赢了!三子!”
镰仓扫了眼棋局,烈九卿看似赢了,但被围得死死地,要不是温容乐意,她恐怕透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真是严丝合缝没有生机。
上辈子,也不知道烈九卿做了什么事,这辈子的被温容这么欺负。
镰仓默默放下药,退了出去。
烈九卿给他端来药,盛了一勺子凑到他嘴边。
“亲爱的千岁爷,喝药吧。”
“……”
喝完药,温容苦红了眼尾。
烈九卿刚起身,温容就拽住了她的手。
她笑道:“我去给你拿水,难不成你想一直苦着?”
温容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她。
隔了会儿,烈九卿就端来了一碗荔枝水。
喝过之后,温容脸色好多了,就是一直抱着烈九卿不撒手。
他落下她的衣领,亲着她的后颈,气息有些乱,“不老实的小混蛋,真想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