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站在门外已经有一些时候。
云嗔和画意,烈靳霆直接选择了后者,“画侍卫,这里就麻烦你了。”
画意颔首。
温容的人,除了必要的恭敬外,从来不怕皇室的人。
她进来,强硬道:“殿下,这里有下官在,您不必担心,请回吧。”
岁冰冷的抬眼,握着轮椅的双手骨节泛白。
对她而言,任何对云嗔不恭的人,都该死!
这已经不是
云嗔阴森的视线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岁,走!”
画意道:“恭送宸王殿下。”
云嗔消失在走廊尽头,烈靳霆才紧跟着离开。
他走远,回头望向偏殿,目光森然的对张虎道:“看好她,无关紧要的人不准再靠近!”
“是!”
烈靳霆走进风雪中,没走两步,他突然回眸,视线丝丝锁着偏殿的方向。
“七妹,希望你安安分分……”
沉睡中的烈九卿缓慢睁开了眼,她舔舔唇角的血迹,运足了内力将封脉的金针逼了出来。
她坐起身,活动了下手脚,哑声道:“画意,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璇玑宫的替身会来。”
画意一顿,“好,您注意安全,莫要千岁爷担心。”
话音未落,烈九卿的气息已经消失在了殿内。
画意错愕,不过短短几日不见罢了,烈九卿内力竟然更精进了,如此重伤,她惊叹也能控制好气息。
不多时,烈九卿出现在了烈鹤信和陈白莲的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