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醒过来,一直都在反复的自省、深思、告诫,每一步路要如何走,她都精心策划,她要的,一切都会捏在手中。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要如何达成目的,她又要如何问心?
“嘶……”
墨镯突然着火一样,烈九卿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上疼出了一层薄汗。
疼痛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褪去,烈九卿早就一身冷汗。
她自嘲的笑笑,“怎么,你是觉得我错了?”
墨镯没反应,烈九卿扯唇,“我都是死一遭的人了,不自私点,难道还要抱憾一生?”
她从未否认过自己的劣根,“我不是圣人,这一生,我只想为温容活着,他所想就是我所要,哪怕是这天下他不要我也会毁掉……呃……”
墨镯开始疯狂的发烫,疼的她扣住手腕的右手青筋凸起、骨节泛白,她疼到脊背拱起,一声痛喊都没出声。
疼着痛着,烈九卿扯唇笑出了声,“我没错。”
疼,撕心裂肺的疼,灼烧感能从皮肉一直没入血骨,她抱着手腕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一次又一次,她偏执的印证着什么,不顾疼痛,一遍遍铿锵有力的说着,“我没错,没错。”
天上阴云滚动,一道身影从窗户外进来,拱腰将昏迷的小姑娘抱了起来。
他擦掉她脸上的冷汗,指腹摩挲着她咬破的唇角,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半跪在床边看看她,低头吻住指腹。
许是这碰触不够,这滋味不足,他靠近,捧住她的脸,指尖钻进她的发间,薄唇落下嫣红。
他缠绵攻略,嗓音浓重,“卿卿,你再这样缠着我,我真就不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