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为一,才是他最终的渴望。
“主人,回答奴。”
他每声主人,都让烈九卿身上更红一分。
她咬咬下唇,将渴求压抑,“你、你先让我给你治伤,我就回答你。”
她很难受,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掌控,无法抵抗,试图提出条件,拖延时间。
欢色却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半分不想让,“回答。”
他眉眼微抬,舔着薄唇,瞳孔拢着一曾迷离,比最毒的曼陀罗还要危险。
他问:“您想要奴,是吗?”
“是。”
烈九卿用力咬着唇,力气很大,咬出了血,“你先……唔……”
烈九卿撑着最后一点骨气,要和欢色谈条件,他却盯着她出血的唇,突然咬了上来。
真咬。
他很用力,咬破,吸血,贪婪至极。
烈九卿很痛,却动弹不得。
这一点点血,像是打开了欢色罪恶的大门,他牙齿锋利,咬开烈九卿脖子上的血管,用力吸取。
他很用力,疼痛袭来,还有无法抑制的眩晕,烈九卿只能小声低吟,无助的迎合。
空气中,血腥味弥漫。
欢色的,烈九卿的,两人的血交织在一起,幻化出奇异诡异的香甜味道。
两人身上都出现了薄薄一曾汗,欲念和痛处一同,许久未曾消失。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凉风灌进来。
发疯的欢色猛的清醒,他看着身下几欲昏死的烈九卿,面色骤然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