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道到今天才知道罗茶花是代大鹏的儿媳妇。
他调戏同门师兄弟的儿媳妇,青鸟观肯定容不下他,所以这时忽然萌发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说吧,可别捉迷藏,那样不好玩。”..
秦凡故意在胡云道眼前拧动手上那根鸡毛,继续加大攻势,
胡云道吓得不停向后趔着上身。
旁边。
赵余年和钱贾生的嘴虽然被臭袜子堵住,可也害怕胡云道兜老底。
因此,望向胡云道时,眼珠子极其焦急地左右晃动着,意思,你鸭可别乱讲。
胡云道看见二人有口莫辩的样子,老鼠眼骨碌碌乱转,肚子里坏水很快泛涨上来。
“是戚君剑伙同大师兄一起干的,戚君剑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修一座道观,还让那个叫照脱脱的缅甸妞陪他侍寝。”
指向赵余年,胡云道大声说道。
赵余年睁大眼睛,急得小眼珠子几欲挣脱眼眶,心里在骂,你他娘不也睡了么!
恰在这时。
秦凡从一个青鸟派弟子腰际抽出长剑,不失时机忽然挑掉赵余年嘴上臭袜子。
“不,是你下的药!从额头城去古寨的路上,你就跟戚君剑串通好了,戚君剑出钱,你出力!”
赵余年大口喘着粗气,指向胡云道,开始狗咬狗。
真相大白。
大殿里,青鸟派弟子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戚君剑身上。
秦凡望了望代香草,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一切不再需要戚君剑狡辩,前前后后,胡云道和赵余年都替他说了,接着就见那哥俩咬得更凶。
戚君剑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秦凡有些不耐烦。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抱肩站在赵余年和胡云道之间,秦凡岔开腿,有意分开二人。
“既然你们是同伙,有件事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畜生关在地牢里呢,而且一关就是半年,我估计戚无佛那个老乌龟都快疯掉了。”
斜眼瞄向戚君剑,秦凡一脸问号。
胡云道忿忿而道:“他啊,他娘的整天跟照脱脱那个裱纸勾肩搭背,掐掐扭扭从来不分场合,到了我们青鸟观,那个小贱人一叫就是半夜,把青鸟观弟子的床单子都叫花了,不关他,那还了得?”
胡云道说的都是实话,却是惹得大殿里瞬间哄堂大笑。
所有青鸟观弟子几乎全笑了。
就连平素表情严肃的代大鹏都没憋住。
代香草羞得背转过身去。
身为一观之主,云水道长满脸不堪,“肃静,肃静!”
云水道长刚要发出禁令,照脱脱美眸圆睁,站起身用缅北口音怒道:
“好你个臭老道,损谁呢!信不信,我踹死你!”
照脱脱本来在戚君剑身边陪绑,这时跑到胡云道跟前,抬腿就要踢裆。
却因蹲久了腿有些麻,一时没有站稳,前凸后翘的样子带着紧迫感,摇摇晃晃不知道倒向何处。
“嗳嗳嗳……”
照脱脱嘴里发出娇滴滴的惊叫。
卧槽,就这水平,还能当保镖?
有几个青鸟派弟子身子不自然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