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姐要自杀的时候，你又毫不犹豫地闯进了小姐的房间，徒手抢下她用来自杀的利剑。

“你知道吗，当时看到你的手掌被小剑刺破，又满身都沾染了带有鼠疫的鲜血，我的心好痛，我真的好后悔，后悔不应该让你进房间救人。

“后来小姐的病情恶化，你又为了救她，舍身为她换血，自己差点醒不过来，你是在舍命救她！”

说着，小红拿起茶几上的一摞纸张，是萧剑这两天写的情报部策划书，小红随意的翻看几下，然后归拢放到了一边。

“自从我苏醒之后，在村子里听到了你的很多事迹，和流寇打、和官兵打，在黑云山也亲眼看到你和土匪打。

“仔细想一想，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够活下去，你担负着太多的责任，让我非常的感动，也很心痛。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能够为你出力，能够帮助到你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即使万劫不复我也在所不惜。”

小红站起来走到游船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缓缓说道：“这几天，我也仔细地将公子跟我说的话想了一遍。

“公子你说的没有错，我家小姐对我来说固然重要，但在大局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为了让更多人活下去，少数人的利益是可以抛弃的，这也包括我和我家小姐在内，但不包括公子你在内。

“有你在希望就在，你知识渊博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你心胸开阔又心地善良，没有人能够替代你。”

窗外的微风吹得小红身上的纱衣轻舞，隐约看到她背后扎住抹胸的丝带，背后大片雪白肌肤也是若隐若现，在这个提倡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她敢于如此穿着来见萧剑，已经算是惊人骇俗。

小红轻声说道：“公子，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别问我是什么请求，你得先答应我之后，我才会说。”

萧剑和小红说过情报机构的一些规则，不管在哪一个时代，这些规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都是非常残酷的。

小红不管有什么要求，萧剑都没理由不答应，说道：“你说吧，我答应你了。”

小红没有说话，披在她身上的蓝色纱衣，随着窗外的一缕清风，慢慢从肩部向下滑落，最后掉在了地上，白嫩的肩膀和手臂完全暴露在外面。

萧剑明白了小红的意思，今天她穿着这一身大胆的衣服来到这里，是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的。

萧剑上前，将落下的纱衣捡了起来，又重新披在小红的身上，说道：“小红，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你只是情报机构的掌控者。”

小红转过身来，看着萧剑，眼中已经饱含泪水，抽泣道：“今天之后，我就不再是女人了，我想做一次女人，可我不甘心将我的第一次交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请公子成全。”

说完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萧剑双手撑着小红的双肩，看着小红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又没有人逼着你去做这件事情。”

小红抬手擦了一把眼泪，坚决地说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有些责任总是要人去承担的，我想我能够承担这个责任，我明白公子口中的情报机构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这里面没有感情，没有真实姓名，没有男女之分，今天过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小红这个人了，请公子给小红一次做女人的机会。”

说着慢慢将身体靠在萧剑怀里。

萧剑的心一阵绞痛，双手搂在小红的背后，轻轻地摩擦着，刚披上的纱衣再次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