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看着暮冉侨那狼狈的样子,那看似平静无害的脸,实则锋芒霸道。
“我要是真杀了你,你就真甘愿死吗?”
暮冉侨眼里充满了恐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你跟傅慎烬又不熟,你为什么会来这个房间?按照傅慎烬的计划,进来的应该是言熠炀才对,我门锁了,你能进来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有人特意给你打开了这个房间门,你要是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就放你一马。”
暮冉侨知道现在言父和她是站在一边的,但是言父始终都没有出面解决季谣就一定是有什么顾虑。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把言父给供出来,反到会激怒了季谣,同时也让言父没了颜面。
不管怎么样,言父这个人既然不愿意出面解决季谣,就是因为面子问题,并不想让外面的人看到他不光明的举动。
所以暮冉侨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言父给供出来,她就只能自己忍了。
“没有人指使我这么做,我就是看不惯你跟熠炀哥在一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个草包,你拿什么配熠炀哥?”
季谣盯着她,神情却看上去异常的平静:“我不配,那你就配了?”
“我当然配了,你也不瞧瞧我的家庭背景,你跟我站在一起你就是个草包!你根本比不过我!”
“啪!”
就当暮冉侨说完,季谣那手中的鞭子就狠狠地又一次打到了暮冉侨的身上了。
这一次痛的暮冉侨直接喊了出来:“季谣,你就是嫉妒我!你嫉妒我样样都比你好,所以你现在不惜毁了我,让熠炀哥瞧不起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么对我,我就越是可以在熠炀哥面前装可怜,熠炀哥一定会讨厌你的!”
“是吗?你既然这么了解我老公,要不然我们来打一个赌?”
暮冉侨那心中的烦躁又蔓藤到了心头:“赌什么?”
“傅老爷子的生日礼物我正好没有送的太大,要不然我就用你送一份大礼给他,到时候我一定在整个寿宴上就出名了,被傅慎烬这么一搞,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老公在哪里,正好可以用你把我老公给钓出来,顺便让他看看我这么对你,他到底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暮冉侨那双手攥的很紧:“季谣,你就是个疯子!”
“跟傅慎烬和你背后的人比起来,我还差的远,想必你背后的人一定是知道会进来这间房间的人一定是言熠炀,所以才把你安排进来的,这么细心的安排和撮合你们,我到是真的想要看看,是谁这么用心良苦!”
说完。
季谣就没有再给暮冉侨机会了,用皮鞭将暮冉侨整个人给捆绑了起来,顺便又用旁边的塑料垃圾袋塞住了暮冉侨的嘴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两小时后,寿宴上。
宾客们全都坐的整整齐齐,就连言父也已经从休息室回到了酒席这边了,言母看到他终于回来了,也忍不住看了他两眼。
“老公,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都准备出去找你了呢。”
言父突然抓紧了言母的手安慰道:“我都一把岁数了,我能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一向都对我很专情,可是在这个寿宴上,我从进来开始还是看到了很多苍蝇想要对你一个老头子投怀送抱,你别以为我年龄大了,就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