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抬头,美眸对视上他的眼:“既然我的身份都已经被你们给识破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的确是在帮傅慎烬做事,但是这事怎么做不也得我自己说的算吗?”
“那你想怎么做?”
季谣语气不疾不徐道:“你既然也是一个副使,那就说明你在神邸这种地方应该是一个很能够说的上话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抓傅慎烬的右副使?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他没犯错。”
季谣皱眉有些不能理解了:“那你们还抓人家?”
“主子犯了错,抓不了他,不就是得抓他身边的人出出气吗?”
季谣始终感觉到了对方压来的一股莫名的压力:“傅慎烬哪里惹到你们了?”
“他没惹到我们,但却惹了我们老大的女人,我们老大见不惯,一气之下就把傅慎烬的这位右副使给抓了。”
季谣目光忽然变得严肃了:“傅慎烬是把你们老大的女人给杀了?”
“没有。”
季谣又问:“那就是少胳膊少腿了?”
“也没有。”
季谣皱眉又接着问:“不会是……把她给那什么了吧?”
“更没有!”
季谣就更加不能理解了:“既然什么都没有,你们老大这么做也太小气了吧!”
“是吗?可是傅慎烬虽然没有杀了我老大的女人,但是却差点害她死了,只是让她命悬一念之间,要不是我们老大回家急时,那个女人就已经死了!”
季谣站在原地陡然抖动了一下身体:“那他……还真是该死!”
“嗯?”
季谣一动没动又解释了一下:“我是说傅慎烬该死。”
言熠炀身影很高大,站在她面前的时候足足高了他一个头和脖子,语调说话时也没有加重,但却极具威慑力。
“你不是傅慎烬的人吗?怎么还诅咒他该死?”
季谣回头看着他:“谁说我在噬梦就一定是傅慎烬的人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要不是逼不得已,我才不会加入他的组织呢!”
“是吗?”
季谣点了点头:“当然了!”
说完。
她就脑子灵机一动,直接倒戈相向:“我看你也是个很厉害的人,要不然我们来谈个交易怎么样?”
“你就是块砧板上的鱼肉,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交易?”
季谣神情一贯平静:“怎么没有呢?你好好想想,我是噬梦的一员,我能为神邸做的事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