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季谣看着言熠炀就仿佛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瞬间整个人都有精气神了。
“脚崴了,疼……”
言熠炀目光看了过去,巡视到坐在床上的詹父,詹父没见过言熠炀本人,所以并不知道他就是言氏集团的总裁,只知道他是季谣那个带不出手的老公。
“你就是季老师的丈夫啊?从外表上看是挺郎才女貌的,不过季老师是省城一中的老师,每天面对的都是达官显贵,你真觉得靠你这张小白脸就能养活她吗?”
言熠炀的气质永远都是英俊冷清:“我太太自己工作能力就很强,她见识长远,为人处事格局也很大,不是你平时看到的那些胭脂俗粉。”
“呵,有本事的男人就知道拿钱砸女人,没本事的男人就只会用这一套说词说服女人,你太太现在已经见识过有本事的男人了,你觉得她还会相信你这一套说词吗?”
言熠炀的眼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傲娇:“她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能力让她相信。”
“那你有能力吗?”
言熠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对驯服女人不感兴趣,但我对让你闭嘴挺感兴趣。”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让我闭嘴,你一个卖花的还敢得罪我?”
言熠炀那双眼永远藏身在黑暗:“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太太,你得罪了她,我也就豁得出去。”
季谣的心暖了一下。
言熠炀就忽然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每一次季谣待在他的怀里,都一种像是独自在黑暗里被人拯救后又疗伤的感觉,既惊喜又有一种幸福感和安全感……
季谣他们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詹父一个人了。
詹父拿起手机就给自己的秘书打了通电话:“你立马去给我办件事,把季谣她老公名下的花店给收购了!这次我要把她老公给搞得倾家荡产!”
“詹总,您就别惦记别人的花店了,您先顾一下您自己吧,刚才我接到消息,您在詹氏集团的股份被人给拿走了,现在公司里最大的股东是副总裁了!我们公司马上就要变天了!”
詹父身体一僵,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我的股份怎么可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被人给拿走!”
“詹总,您自己想一想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佬啊?”
詹父小小地恼了:“我能得罪什么大佬?能够比我身份地位还高的人能有几个?”
“会不会是因为昨晚……”
詹父立马回绝:“不可能!如果是言总不高兴了,昨晚他就不会睡了季谣,一定是季谣趁着给我出去拿外卖的时间和言总联系了,一定是这个贱蹄子在背后搞的鬼!”
詹父气的怒火在胸中翻腾,他好想追出去问季谣,但是身体又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只能坐在病床上等着秘书来接他回公司。
公寓里。
季谣回到家前,言熠炀看到她的脚的确是有点严重,就先带她去了别的科室看了一下脚,回到家后季谣的脚都已经被纱布给缠上了,就连换件衣服也是特别的吃力。
季谣刚从卧室出来,就看到言熠炀要出去。
“你又要去店里吗?”
言熠炀呼吸很均匀:“现在都晚上六点钟了,我怎么可能还去店里,刚才回来的时候没买菜,我出去买点菜,你晚上想吃什么?”
“麻辣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