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盛国眼底透着失望,声音又沉了几分:“你从来不愿意听我的教诲,现在又犯下大错,今天,我看你怎么应对这件事!”说到这里,他看向儿子,“云辞,把人带上来。”
庄云辞点点头,往后看了裴景一眼,裴景立即转身朝车库走去,等他回来时,身后跟着六名保镖,每两人押着一个人进来,正是韦明山一家。
庄玉胭并不认识韦明山,咋见他时一边暗自打量一边在心内狐疑不已:这人是谁啊?
“别碰我!”此时的韦明山依旧是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还疾言厉色的呵斥押着自己的保镖,与自己那对如同霜打茄子般萎靡不振、畏畏缩缩的儿女形成强烈对比。
裴景将韦家三口带到客厅中央,让他们直面庄盛国,然后才回到庄云辞身后。
庄玉胭将韦家三口一一审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们,看他们被反缚的模样应该是对本家大不敬,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哥哥要把自己特意招回来?
想到这儿,庄玉胭望向庄盛国道出心中狐疑:“哥,他们是谁啊?”
庄盛国冷冷睨她一眼但并未吭声,是庄云辞出面进行了解释。
“姑姑,这是当初在本部经营传媒公司的韦氏一家,分别是父亲韦明山、儿子韦德恩、女儿韦思恩,数月前因为与我们庄氏有过节被肃清了,没想到他们怀恨在心,私下跟踪,于半月前抓到了我们的一点把柄,于是暗中以此相威胁,小妈为了爸爸的身体着想只身赴约与他们谈判,没想到竟然被他们绑走了,直到昨天才被我救回来,现在小妈还在医院急救,今天我将他们带到爸爸面前,一是问罪,二是处置。”
庄玉胭认真将庄云辞的话听完,可依旧是一头雾水,问罪就问罪,处置就处置,这种小事还需要特意让自己见证吗?
她看向庄盛国说道:“敢跟我们庄氏作对必定不会有好下场,哥,千万不要轻饶了他们!”
“那是自然,”庄盛国声若洪钟,低沉而肃穆,他缓缓看向妹妹,问她:“但问罪之前,你可知道他们抓住的是什么把柄吗?”
庄玉胭思忖片刻后摇摇头,讪笑道:“哥,我哪知道啊,我压根就不认识这几个人,无名小卒而已,随便处置掉就是了。”
本部的极权大家与自己都有来往,既然是自己不认识的,那就不值一提,所以庄玉胭根本没把这几人放在心上。
庄玉胭轻蔑的语气让韦明山肝火直烧,反正自己一家都落在别人手里了,他怎么也要搅他们个天翻地覆,于是抢过话哼笑出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庄玉胭嫌恶的瞪向韦明山,将趾高气昂和嚣张跋扈演绎得淋漓尽致。
韦明山见庄盛国和庄云辞没有阻拦自己说话的意思,便立即回嘴反讽:“我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我们韦家是被你们庄家肃清了,可要是某些人人品德行贵重,怎么会被我们抓住把柄?你说是吧。”
这话嘲讽值简直拉满了,庄盛国闻言皱起眉头,虽然不喜这些嘲讽的话语,但为了给妹妹一个教训并没有出面制止。
倒是庄玉胭心里蹬蹬乱跳,听这个老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暗指这把柄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