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恩神秘兮兮的睨着妹妹,幽幽说:“你忘记咱们家是做什么的了……”
话音落,他一摆手,一名藏在暗处的男人走了出来。
……
盘山公路上,李少看了一眼副驾上几乎已经沉睡过去的庄云辞,叹口气后给沈依依打去了电话,大致说明了情况。
“这家伙,”电话那头,沈依依忍不住责备:“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随便去赴会,没有我在身边,那些女人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李少但笑不语,都说他们两人各玩各的,其实沈依依是很在乎庄云辞的,看来今天自己这英雄当对了。
不用对方回答,沈依依自顾自的继续说:“今天幸亏有你在,放心,这次的工程合约稳了。”
李少当即笑道:“那我就谢谢沈大小姐了,半个小时后见。”
在这个圈子里,公平交易、互惠互利、不欠人情是最爽利的交往方式。
不到半个小时,李少便将庄云辞送到了沈依依所说的酒店,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帮着她将睡得昏昏沉沉的庄云辞扶进房间后才告辞离开。
等人走后,沈依依叉着腰苦恼的看着床上的庄云辞,思忖片刻后打电话给前台,命人帮着自己给他换衣服洗漱,她当然可以提这样的要求,因为这家酒店就是属于沈家的。
是夜,姜芷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窗外繁星点点,一如她繁复的心绪一般,她知道,今晚庄云辞不会回来了。
她道不清自己的感觉,说不在意,可失眠就是最好的反驳;说在意,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就连打个电话询问他身在何处都不可以。
不由得,姜芷水想起庄云辞失踪那段时间不小心发现的秘密,裴景说过他从不在外夜宿,现在只要知道他在名下的其中一套公寓里,是否就能确认他只身一人?
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姜芷水有些兴奋的坐起身来,可刚挪脚,整个人又消萎下去,知道答案了以后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她又缓缓的躺回床上,蜷缩着身子像只自我保护的猫咪,任由理智和情感在心底互相拉扯,扯得心脏阵阵紧痛,再也无法入眠。
而此时,被姜芷水牵肠挂肚的庄云辞正睡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中央,睡袍大开,其下露出他紧实的胸膛和修长紧致的大腿,刚刚洗漱完毕的沈依依一出来就看见这养眼的一幕,站在床边差点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