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山大军救援岸门大营的路上,又一名骑兵翻身下马,跪倒在魏昂面前。
“报!~”
“秦军攻击岸门大营甚急,将士们都在浴血奋战,我们快抵挡不住了,请大将军速速救援!”
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传令亲卫被派出来时,看见秦军攻了过来,再加上岸门守将来时让他说的严重一点,所以就添油加醋的报了上去。
在这名小兵看来,如今两军应该已经交上了锋,等援军到了,只会看见岸门守军是如何英勇的抵挡住了敌军疯狂的进攻。
岸门守军只有三千,魏昂听闻秦军攻击甚急,连忙下令:
“传令!全军全速前进,极速支援岸门!”
“传大将军令,全速前进,极速支援岸门。”
随着传令兵将魏昂的命令通传全军,八万魏军飞奔了起来,很快就到达了岸门大营。
可到了岸门大营,他们并没有看到想象中两军浴血奋战的场景。
魏昂心中暗道不妙,连忙带领大军来到了泾河口对岸,只看到秦军十人一队,乘坐木筏顺流而下,他们犹如离弦之箭,飞速向下游漂流而去。
“魏大将军,你中了卫鞅声东击西之计了,我在魏南三城等你,你可要跑快些。”
卫鞅站在木筏上,看见骑马飞奔而来的同窗好友,拱手嘲笑道。
“卫鞅!何不与我堂堂正正的一战?”
魏昂骑在马上,冲着卫鞅大喊。
卫鞅微微一笑,没有理他,只是下令士兵快快划船。
“岸门守将何在?”
魏昂得知中计,心中怒极,于是喊岸门守将上前答话。
“末将在!”
岸门守将颤颤巍巍的上前,跪倒在地。
“你不是说卫鞅已经攻击岸门大营了?两军已经交战,为何秦军一箭未发,全部走了?”
魏昂愤怒的问道。
“这......这......秦军本来就要攻到近前了,我正准备下令让弓弩手放箭,谁知秦军突然改变方向,向下游而去了,这都是秦军的诡计啊,大将军!”
岸门守将吓得结结巴巴,稳稳心绪,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哼!谎报军情,按律当斩!来人,拖下去砍了!”
魏昂一声令下,身边两名彪悍的亲卫立刻将岸门守将押下。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啊!~”
亲卫手起刀落,岸门守将人头落地。
随后魏昂将大军兵分三路,分别救援魏南三座城池,而岸门只留下了五百守军。
而此时,泾河口对岸的密林里,章骜站在子车伯英身边,看着魏昂将兵马全部带走,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守卫岸门大营。
章骜转身对着子车伯英行了一个军礼,出声说道:
“将军,可以下令渡河了。”
子车伯英也看到了岸门兵马被魏昂调走,于是眼中精光一闪,出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