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等下跟我去搬,”她回道,又补充了一句,“只准你一个人跟去。”
“看来小阿俏的秘密也不少,”江楼月挑了挑柳眉,言语中似调侃似威胁,“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给沈王爷?”
只有两人时,江楼月似乎更喜欢称呼她随意想出的化名。
“随你,我隐瞒王爷,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她无所谓道。
在她看来,酿酒一事就算被王爷知道了也无所谓。
“开句玩笑而已,不必当真,”江楼月改口道,“姐姐我是过来人,知道身为女子的不容易。”
“嗯。”她随口应了一句。
江楼月突然凑上前来,口中兰香轻吐在她的耳边问道:“怎么,生姐姐气了?”
“没有。”感受到江楼月身上的魅惑,她不禁有点脸红,低下了头,不曾想刚好看到江楼月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半球。
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江楼月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说道:“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说完,江楼月直接从胸前掏出一沓金票塞进她手里:“这些权当酒钱,不够的话你再跟姐姐说,实在不行就来姐姐这楼里生活,多添双筷子的事。”
这都是哪跟哪,时祺只觉得江楼月的话越说越离谱。
她看了一眼手中金票,再看向江楼月,问道:“荷包不是还你了吗,怎么还将金票放在...”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不行吗?姐姐我突然觉得这样更方便一些。”江楼月说这话的同时,还故意挺了挺胸,让本就傲人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
“行行行,你说了算。”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只是江楼月突然一本正经道:“其实,丢过一次荷包后,我有些怕了,便将荷包放了起来。”
时祺愣了一下,听出了江楼月话中的谨慎。
她问道:“那荷包对你很重要?”
江楼月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江楼月的荷包,不会是沈初见送的吧。
她再一想,以二人间的暧昧程度,说不定真有可能,不过她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江楼月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转开话题问道:“现在去搬酒?”
“好。”她点头应下。
两人走后,江楼月的房间归于寂静。
在拉上纱帘的内室中,那幅《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换了位置,被挂在了朱红色的梳妆台上方墙壁上。
梳妆台上最显眼的一角,绣着“月”字的荷包静静地躺在那里,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