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身份并不是一件坏事，该用的时候还得用，一切以你自己为主，以后你才是那个位置上的人。”

“你是主人。”

循循善诱像在教她一样。

慕笙笙也知道她在点自己和王姐的关系：“好。”

他居然还能看出她的野心：“借你吉言。”

江祁白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不是吉言，是提前的喜讯，你有能力，我有信心，小慕总。”

慕笙笙蓦然发现他变了好多。

好像自从夏清予回来，他整个人都变得开朗，爱笑，说话也不冷冰冰的了。

只要不是慕楠，她真心地祝福他。

“那以后多多指教，江总。”

她颔首，高贵的姿态一览而余。

骄傲，自信令江祁白晃了神。

原来，她是这样的。

江祁白带她进了商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今天什么日子？”慕笙笙不解。

李助刚要为她解答，就被一向沉默寡言的江祁白抢了先：“今天是领导视察的日子。”

？？？

李助一脑袋地问号。

明明是他让自己来让商场不营业的了，哪是什么领导视察。

大老板现在说起谎来稳的一批。

入了门店，团队等待多时了，纷纷叫她：“慕小姐。”

慕笙笙看这个阵仗：“你带我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吗？”

江祁白随手挑了几件休闲衣服：“高尔夫球场，见一个客户。”

“啊？”那折腾这些干什么，她不解：“我弄了这些待会还怎么打球？”

他失笑：“我们是去谈合作的，不是去打球的。”

真真是好强得很。

慕笙笙挑了个淡色的口红：“那也太奢华了。”

江祁白过去看镜子里的她：“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仪式感吗？”

轮到慕笙笙失笑：“仪式感指的是约会，我们这是去谈合作耶。”

他不可置否。

“我要不要穿干练一些，显得很有说服力。”她在挑衣服的时候犯了难。

江祁白轻抚了下她的发梢：“不用，按你的喜好来，我们才是甲方。”

都坐上这个位置了，能让他当乙方属实不多。

慕笙笙来了兴趣：“那你什么时候是乙方？”

他也没隐瞒，如实道来：“上个月和慕总谈合作的时候，还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别人说出来可能是撩拨的话。

但是，从一本正经的江祁白嘴里说出来却是正儿八经的谦让。

慕笙笙挑了挑眉：“我得注意了，让江总有一种乙方的感觉。”

他淡淡地说：“甘之如饴。”

给她说一愣，一时间忘了这四个字说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先委屈你了，没有特意为你定制的衣服。”都是成装，不是她常穿的特意按她尺寸定制的。

“没事。”

她没有那么在意。

一群人围着她进了试衣间。

“江总。”一个人拿着记录好的尺寸递给了他。

江祁白扫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收了起来。

他坐下，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随之而来：“规矩，懂吧？”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江总，放心。”

他那还有一点刚才的温润，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可以看出来她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化妆品吗？”

那人回想了刚慕笙笙拿的东西：“一部分。”

“呵。”他冷笑。

看上去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