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吃顿饭，还得狠狠的打自己几巴掌……”

秦晏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更紧了些许。

而他最后也实在是因为忍无可忍，直接一拳头打了过去。

还没待秦瀚反应过来，他又一把揪住了秦瀚的衣领。

“你混蛋！我父亲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他！”

这样的生活，用四个字形容，那不就是生不如死吗？

没有尊严，没有体面。

而这，跟曾经的那个儒雅尊贵的父亲，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真的不敢想象，这么多年父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但秦瀚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只是不疾不徐地抬手，将嘴角流出的血迹擦掉了。

随后，不以为意地对上秦晏的双目。

“如果没留着他……我现在怎么反败为胜呢？所以只能说，连命运都在帮我。”

“秦晏，你就算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最后……也还是得将一切都输给我。”

说到这儿，秦瀚的脸色慢慢的恢复阴冷。

他不会输的。

绝对不会。

秦晏没有说话，只是满目猩红地看着秦瀚。

但他的眼底却是翻涌着那样清晰的恨意。

“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应该是挺意外的，所以我也不逼你马上做出决定。”

“明天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就好了。”

“你到底是想你的父亲，还是要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