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是刚醒的倦意,眼神也没有完全清醒,“还好,就是身上还是好疼。”她拿起手边的手机,“刚才关机了,能帮我充一下电吗?”手臂抬起时病号服袖口滑下,露出手臂上的大块深紫色淤痕。
对方很快接过,答应的痛快,“我去把数据线拿进来。不过我对血腥味比较敏感——上面干了的血我就一起擦掉了。”
“谢谢。”
她很快就带着恢复干净的手机和充电线进来,插上电后和阮软又说了几句,没有在病房内多留。
隔日阮软从她手里拿到充满电的手机,开机时莫名焦灼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或许是昨日中途被迫中止的原因。
激动到手指都轻颤起来,想着能知道什么,再次打出那个名字,看到结果后却只剩下失落,忍不住泄气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聊天过。
又试着随便点进去了几个聊天框,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甚至这两天都没有人给她发过消息。
她放下手机,眼神放空,有没有有它根本就完全没有区别!
住院这几天也只有剧组的同事来看过她一次,没有看到她的家人。连电话也没有的话,她应该就是一个人在生活吧。
还是先养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