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算得上拥挤。

纪璇和宋昭礼被挤在角落一个方寸之地。

纪璇贴着电梯壁，宋昭礼身高肩宽在她面前护着。

纪璇话落，宋昭礼久久没作声，直到电梯门打开，才牵起她的手低沉着声音说了句，“到了。”

纪璇从来没见过宋昭礼这种表情，莫名觉得有趣，红唇弯起，“嗯。”

从电梯里出来到上车，宋昭礼一句话没说。

上车后，纪璇正准备低头系安全带，宋昭礼忽然大手一伸将她捞过来抱到了腿上，下一秒，下颌抵在她肩膀上闷声说，“纪璇。”

纪璇漾笑，“怎么了？”

宋昭礼，“你是不是在玩儿我？”

纪璇，“……”

宋昭礼用略带委屈的语气道，“你态度转变太快，我总觉得不太真实。”

这个时候的宋昭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一只卖乖的巨型犬。

明明凶恶得不行，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纪璇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将人推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收敛笑意淡声说，“现在呢？感觉真实吗？”

宋昭礼，“真实。”

纪璇忍俊不禁，“那我以后对你冷淡点？”

宋昭礼当然知道纪璇是在逗他，脊背靠在座椅里，委屈收起，人有些慵懒，狭长的眸子半眯起，似笑非笑道，“也行。”

纪璇，“你有受虐倾向？”

宋昭礼，“没有，但是你的虐，我可以，毕竟……”

宋昭礼说着，顿了顿，故意引起纪璇的内疚，“毕竟，在你身上，我一直都在受虐，已经习惯成了自然。”

纪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