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哆嗦，眼中满是血丝，目光惊骇的看着沈天。

“是你，你怎么会我茅山术法？”

沈天淡淡的看着他说道：

“雕虫小技，看一眼就会，没有任何难度。”

陆九张口结舌，他为了研究这一法门，足足花了三十年。

至于他的徒弟，有几个已经学习五六年，依旧没有入门。

若非能够确定宗门内的术法，绝不可能流传在，他甚至要怀疑沈天偷学了茅山法门。

陆九突然回想起，自己动手时，沈天曾经提及，自己所用的术法只是小道。

当时他一心为徒弟出气，根本没有细想其中的意思。

现在仔细琢磨，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事。

他曾经在古书上看到过，茅山的勾魂摄魄之法，在几百年前，最正统的手段，确实是引动天地之气。

当时许多人都无法勾连天地，法决近乎失传。

许久以后，才有一名惊才绝艳之辈，学会结合环境，重新改良法门，让后辈弟子都得以学习。

许多人学习的都是新法门，早已经忘记了当初的古法。

沈天真的还原古法，这对茅山来说，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他要尽快回去，禀报给掌门。

陆九心中惊骇，看着沈天，目光改变不止没有之前的傲气，反而还多了几分郑重。

他拱手施礼道：

“不知我的弟子先前如何得罪先生，我愿替他向您赔罪。”

众人见他的反应都大吃一惊。

虽然陆九并没有明言，他刚才为何会打断自己和徒弟的腿。

但见到他的态度，众人都清楚，他们的猜测恐怕为真，沈天真的能用出茅山独有的法门。

最为古怪的是，陆九不仅没有追究，反而还主动服软。

沈天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