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李松明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爹,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李松明娶了太太,如今和老头分房而住,今晚是被李光载十万火急叫过来的。
啪!
李光载直接砸碎了眼前的一个琉璃盏的杯子,滚烫的开水直接溅洒在李松明身上。
“你这个逆子,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李光载气得暴跳如雷,直接站起了身来,喝道:“清水县到底怎么回事?”
“爹,这事您不是一清二楚吗?”李松明吓得一哆嗦,连忙躬身道:“清水县大发洪水,河道总管畏罪自杀,如今清水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不正按照我们想要的方向发展吗?”
“发展?!”李光载如同看着禽·兽一般看着李松明,喝道:“清水县决堤淹没了五个乡,数万老百姓,沉尸江底!这就是你所说的发展?!”
“我问你,固安堤,到底是怎么决的口子!”
李松明从来没见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不由得哆哆嗦嗦了起来:“爹,清水县一连几个月大雨,固安堤不堪重负,所以决了口子!”
“胡说!”李光载大手一挥喝道:“固安堤花费朝廷两百万两银子,才用了不道两年,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决堤?”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松明见瞒不过去,只好低着头道:“爹,固安堤是儿子命河道监管掘的口子!”
啪!
李光载听后,暴躁如雷,一耳光便扇在了李松明脸上。
怒不可揭地喝道:“你啊你,你这是在掘李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