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一下喜得不行道:“那行,朕可以赦免你的罪。并且在京都成立……达摩院。你为院长,专心搞自己的发明。你可愿意。”
马逢春一脸茫然:“罪臣愿意,只是这……院长,是为何物?”
“院长就是一院之长,并无品级,一会儿我会明内库拨款五万两作为启动资金,成立达摩院。达摩院不受任何官署控制,由朕直接统领。”刘轩说着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马逢春道:“往后你持有这块腰牌,可不用通禀,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来见朕!”
内库钱不多,刘轩只能先拨款五万两,用这五万两搞些小发明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马逢春的权力也给的够大。
任何时候持令牌都能不问缘由,直接进入皇宫。
“多谢陛下!臣必肝脑涂地,为陛下效命!”
马逢春哆哆嗦嗦地接过令牌,一时间感激涕零,泪流满面,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好像过山车一样。
刚才还要问斩,转头陛下就给了这么多的优待,而且自己的喜好和志向得到了尊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马逢春激动地跪在地上,给刘轩磕了几个响头。
岳汉卿都看着急了,连忙道:“陛下成立达摩院,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现在国库亏空至此,您还搞这些玩意,这未免有点不……不务正业了。”
岳汉卿虽然和马逢春是好友,但他也不认为马逢春的这一套能真正派上用场。
“怎么不务正业了?你可知这指南针的用途?”刘轩撇头看向岳汉卿问了一句。
岳汉卿道:“陛下,大乾百姓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兵打仗也能用太阳和月亮辨别方向,这所谓的指南针,我看……作用也不大。”
“下雨天呢?”刘轩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