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
宁远已经踩碎了他两条腿的膝盖!
“……”、
古卓痛到已经失去了痛感,浑身抽搐着看着宁远,想要张嘴,但是麻木的神经让他组织不了语言。
看着古卓如将死的狗一般躺在地上淡淡哀嚎,宁远冷冷地说道:
“你以为你有权势,就可以操纵别人的身家性命?你以为你出身阔绰,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你以为你至高无上,全世界的人都要沦为你的玩物?你这种人不要也罢!”
说着,
就要一脚踩下,终结其性命。
就在此时。
噗通。
古卓拼尽全力扬起上半身,狠狠磕头,鼻尖在地上撞出血迹,也毫不在意,嘴里拼命嘶吼:“求……求……放……放过我,我还有仇……未报,我……我不能死!”
……
一夜过去。
太阳照常升起。
宁远和楚然如常拍戏。
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无人知晓。
当然,
此刻的上京圈子却在古卓入院之后,事件小范围的传了开来。
毕竟,
这古卓也是古家的人,虽然出身“寒微”,只不过是古家二房,而且父亲还在早年出了意外,但这并不能忽略掉他古家人的身份!
一处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到那被无数岁月斑驳留下的亘古痕迹的白色外墙。
墙内竟是一片雅致的莲花小湖。
此刻。
一位穿着白衫的俊雅男子,正在那湖心小亭接受着一位老人的训斥。
老人年至耄耋,素朴的唐装让其看起来精神矍铄,丝毫没有半点迟暮的模样,就仿佛是小说中描述的鹤发童颜的人参精幻化来的一般。
“修儿,这个局是你做的?你可知外界现在怎么说你们大房?他们说你们这是在赶尽杀绝!”
古修抱拳拱手:“爷爷,这不是我设的局,的确,我时时刻刻都想将宁远那小子‘斩杀’,但也不屑用古卓去试探。”
“所以你的意思只是巧合?”
“大抵是如此。”
“修儿,你记住,卓儿早已失去了和你竞争的资格,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要不然……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的心情和你说这些了。”
“是,明明,孙儿谨记。”
“谨记可不行,你需要看到你得行动,对了,你怎么看宁远这次的出手?”
“或许他在用古卓威慑我们,或许……其余的我便看不透了。”
“哎……”老人叹一口气:“他果然还是成了你的心结啊。”
“我坚信将来有一天我会亲自将这心结剔除掉。”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才是我古家儿郎该有的气魄,不过……他可没那么容易对付啊,我知道你厌恶卓儿,是不会为他出面的,那就这次的事权当卓儿自找的吧。”
“真的不作声?”古修皱眉:“任由宁远踩在我们头上。”
“怎么作?派人杀他?还是你去杀他?或者我去杀他?”
“……”
说着,老人起身拍拍古修的肩膀:“你要走的路,还长的很呢,不与你说了,老夫去看一眼卓儿。”
看着老人远走的身影。
古修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甘,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劈啪”的响声。
“宁远,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并杀掉你,报当年大辱之仇!”
湖面水花溅起,一条鲤鱼腾空而跃。
下一秒,
古修将茶盖丢出。
嘭!
可怜鲤鱼还未看清这个天空,便化为了一团血雾。
淅沥沥。
湖面溅起万朵血色小花。
璀璨。
妖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