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云栖阁的一份子，没人愿意选择第一个条件。

“第二个呢？”赵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第二选择就是说出当年为何要杀死朱雨萌母子的原因来。别想着编假话骗我，否则本盟主不介意挥手灭了云栖阁。”杨光说这话的时候，整张脸黑得能滴出水来。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

但凡韩文昌处理不好这件事，云栖阁就会有灭顶之灾。

韩文昌的脸色那是一连数变，事以至此，他明白杨大盟主特意来此，绝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最大的可能，他就是冲着那个秘密来的，若是自己死扛的话，到时候云栖阁铁定要被灭，最后杨大盟主还是有可能从别人嘴里将秘密挖出来。

毕竟整件事情，云栖阁高层基本都知道。他不怕死，总有人怕死。相比于那个秘密，活命肯定重要得多。

“杨大盟主好算计，估计此事你也应该是有所耳闻了。既然盟主铁了心要参与进来，那韩某将就这事告诉你吧。”韩文昌这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这才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赵清几次想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招都是不管用的。

当然，这事也不可能在广庭大众之下说。韩文昌将杨光请到了会客厅中，只留下了本阁少数几个高层在场。杨光这边，则只有高飞作伴，丁虎兄弟二人是上不得台面的。

“韩阁主，赶紧说吧，都到这程度了，没必要故作神秘了吧。”杨光喝了几口茶，便盯着韩文昌说道。

“这事牵涉一座远古时期的大能道场，我们也是最近才确认的。为了打开这个地方，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并且损失了不少高手。”韩文昌清了清喉咙，终于把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远古时期的大能？超越了圣道境九阶的大能吗？”杨光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普通的圣道大能，韩文昌不可能捂得这么严实。

韩文昌看了杨光一眼，心中琢磨，“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事到如今，云栖阁想要独占这道场绝对不可能的了。”

“基本可以确定，这座道场的禁制门阵非常了得，我们找好几位门阵大师，都无法攻破，反而折损了好些人手。周长老也死在了那里。”

韩文昌说到这里，神色有些黯然。云栖阁确实花了很多心思，也付出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好不容易才摸出些眉目来，结果摘桃子的人来了，这事搁谁心里他都不好受。

“好几年了都还没有打开一处道场，恐怕这是一处强大的结界吧？”杨光想到了肖紫然找到的那个特殊空间，相当于就是一处结界。

超级大能的修炼道场，肯定不是那么好进去的。哪怕他已经死了，也有种种手段限制外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