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幻化的世界内,正是草长莺飞的春天。
见三人未追过来,林七想着感知一下,这里的智慧生灵,好询问一下,这是啥地方。
这处世界,一道道声音传入林七脑海,平淡又亲和,让人由心头,感到亲切之感。
林七落在地上耐心的‘听着’,又像是这处世界在同他讲话。
"现在土很干,土干,就证明风里面水分少,水是生命之源,天让水减少,生命便会减少。”
生命不只是人类,万物皆有生命,包括土,这是万物走向凋零的预兆。
水分少,土干,很难紧靠在一起,土质疏松,粮食就很难扎住根。
风一吹,收成就成问题。
风一吹,沙尘就会增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风干,就容易起火。
万事皆有平衡,有水分少的地方,自然就有水多的地方,虽然极少,但个别地区的洪涝也少不了。
等到沙尘漫天的时候,还不算晚,若是等到大地开始塌陷,那这方世界,至少要走个十之七八。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地以厚德载物,如果地都抛弃了人类,人类又该如何立足?
预兆已经降达,人们毫不悔改,忙忙碌碌,不断向世界索取。
能量是相互传递的,没有人受得了单方面索取,世界也会累。
上层建筑,决定下层形式,这更多是一些人的骄奢淫逸所致。
或许,他们也曾无奈,或许吧。
或许......一切都有终结之日。"
林七深深思索...
“谁?究竟是谁?”他感应许久,能感应到的范围,就自个一人,还走个十之七八。
恐惧涌上心头,这是要把他分尸吗?
居然把这件事,说的如此平淡,是司空见惯了吗?
他听到的声音,类似于‘脑电波’,这个‘电波’没有波动,很平稳。
他一步踏出,继续感应。
不多时,发现一处方向有气息,一瞬到达哪里,这是一处长着麦子幼苗的田地。
这里有一位老伯,普普通通的。
林七怕吓到他,落在一处井屋的侧面,换了一身朴素的短袖和裤子。
样式和坐在田地的老伯一样。
...
男子坐在田地的中央,打起的土坝上,地里立着一个铁锨。
他捻动着地里的土,时而皱眉,时而若有所悟的淡笑。
“大哥!”
林七见男子,50到60岁的样子,自己二十七八,便称呼其为大哥了。
听见有人喊,男子为增加作为‘目标点’的大小,将遮阳的草帽摘下,握着草帽挥了挥手。
“小伙子,有事吗?”
林七走到他面前,本着先打打招呼,再问想问的。
“大哥,我是林七,如何称呼您?”
中年男子思索片刻,“我没有名字,称呼的话,叫我‘一’就好。”
一?是赶巧了?还是又是一位数字大佬?林七思索起来,但仅是片刻。
因为长时间不回应,会显得不礼貌,想起渔村遇见的老者说的,站在顶点的存在。
本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您,是否是掌管着,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结束?”
‘一’晓得想的啥,眸子闪过否决,“哈哈哈,可不是,我也很久未见过祂了。”
林七知晓啥意思,‘一’是和渔村‘数字’存在,一样几近顶点的存在。
刚刚那些,肯定是他相告的了。
“那...您在这里,做啥呢?”
‘一’左手抓着一把干土,望了一旁的铁锨一眼。
“这土干了,打打土坝,顺便除除草,过几天得浇地。”
林七见脚底下的土,“也是,这土咋这么干?”
‘一’微微摇头,怅然一笑,坐在土坝上,递出一个塑料袋。
“坐下吧。”
林七见人家都未垫着啥,打小也习惯坐在土坝上。
“不用了。”
两人坐下后,‘一’捻动着干土说道:
“格物致知,现在土很干,土干,证明风里面,水分少。”
“水是生命之源,天让水减少,生命便会减少。”
‘一’指了指田地的幼苗,高空的飞鸟,以及远处的河流。
“生命不止是人类,万物皆有生命,包括土,这是万物走向凋零的预兆。”
他眺望着周边,眸中包囊了这处世界,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