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继续说道：

“就像，我们说话时，不都是可以说，谁谁说道，谁谁说道吗？”

林七一怔，突然想起，十一留下的一句话，他说道：

“欲穷其道，何苦，大道自衍。”

林七自认，这句话，可以堵住小女孩发问了。

闻言，小女孩果然不再问道，她反而问出一个让林七，更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先前，我们读的圣贤书，哥哥您说，真有圣人吗？

圣人厉害，还是您厉害？”

林七不知如何回答，在他看来，有很多事情，发展发展，就变了方向。

他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话，

‘三观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审视ta人的。’

然而，很多事情，发展发展，就成了审视ta人，以至于要求ta人。

所谓的圣人字眼，若是绑定成为一种要求，就像‘仁义礼智信’一般。

他思索出很多事情，就像“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他就不信，让圣人必须去挖煤，人们还想当圣人。

在林七看来，任何名号都一样，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他想起先前碰到的十一，七和八，乃至九。

他们都很普通，名字都很普通，更没有什么高大上的名号。

即便有圣人，祂也不会在乎一个名号，相对一个名号，祂更在乎世间的爱与善良。

林七抿笑回道：

“在我看来，圣人不过是个噱头而已，哪里有什么圣人，如果有，那就所有人都是圣人。”

至于谁厉害的问题，林七并未回答，他反正是谁也不服。

他敬但不畏，只要敢伤害在意他的人，天王老子，他都得斩于戟下。

至于打不打得过，又没打过，谁知道呢。

小女孩不再追问，她显得有些落寞。

纵使被小女孩不断追问，林七确实有些烦，但见她落寞，确实让林七心生怜惜。

毕竟，讲道是自己拦的瓷器活，不怪小女孩，人家只是行使自己问的权利。

林七想着，看来圣人在小女孩心目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他一笑，轻抚小女孩的头，说道：

“有没有只是我认为的，但，每个人心中的美好，都应该勇敢的发芽生长。

任何人都否定不了那份美好，因为祂是在你心中的，只要你相信就足够了，不是吗？”

闻言，众人鼓起掌来，比林七说‘道’时，鼓的更响亮。

闻言，小女孩凝视着林七，开口：“谢谢哥哥。”她微微一笑，很倾城。

林七同样注视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同他见过的，任何人的眼睛都不一样。

又感到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林七一直认为，似曾相识，一定是见过。

可，就是无法追忆，在何处见过。

林七轻拍小女孩肩膀，鼓励道：“加油！”

这时，小男孩凑到林七面前，说道：“哥哥，我也要加油。”

“哈哈哈。”林七一笑，轻拍小男孩的肩膀，说道：“加油！”

小女孩将头上的发髻摘下，稚嫩的声音，致谢道：“谢谢哥哥，作为感谢，发髻送你了。”

林七一笑，“哥哥用不到发髻。”

小女孩微笑回道：“那，哥哥可以送给，用得到的人呀。”

“可，你带什么？”

“没事，我头发不长，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