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弱冷嗤一声,
“你这话的意思,还真是险恶至极啊。”
看样子,闫静娜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心思挺多,竟然还懂得借刀杀人了。
而闫静娜的声音也不小,她一路哭过来的时候,本就惹了许多的眼球。
现在这样大声一嚷嚷,让周围回家的婆娘们,纷纷驻足侧听。
闫静娜这话听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不就是在暗指花千弱跟她父亲闫道锋有首尾?
啧啧。
花千弱上前两步,忽略众人猎奇的目光,低声的对闫静娜说,
“你心思多,但是见识少,对事物的把控能力缺乏天赋与技巧。”
“你自己想想看,你母亲本来就已经被父亲休弃,你母亲那边儿,你是靠不上的了。”
“如果你把你父亲也从大主将的位置上赶了下来,你还剩下什么?”
花千弱后退几步,满意的看着闫静娜骤然面无血色的脸,忍不住笑,
“不要怀疑指挥官对我的喜爱,至少在我人老珠黄之前,他的宠爱犹在。”
“你觉得一个男人的嫉妒心,是那么好摆布的吗?”
就因为一个口头婚约,云戟就把花国定打的半死。
更何况这个花国定,还是云戟名义上的岳父。
要是让云戟听到了,花千弱与闫道锋之间有什么,云戟会放过闫道锋?
“不是想要玉石俱焚,没有人会做出这种蠢事来,你要拉着你们闫家所有人陪葬?”
花千弱笑问闫静娜。
院子外面的闫静娜,站在冷风中,咬着牙,
“我只是想要让你帮帮我妈妈而已。”
她的确没有想的那么全面,但闫家和桑家的男人,都很喜爱花千弱没有错。
他们对花千弱的喜爱,可能并不是低级的肉体欲望,而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遵从,以及发自内心的忠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花千弱才更让闫桑两家的女人讨厌。
闫静娜从内心,就从没有看的起花千弱过。
她仿佛在针对花千弱这件事上,长了反骨。
闫桑两家的男人,对花千弱的评价越高,闫静娜就越是讨厌花千弱。
她今天,也只不过是想刺一刺花千弱罢了。
绝没有要惹怒指挥官,拖整个闫家下水的想法。
“可你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替你父亲招惹杀机。”
花千弱站在爬满了绿藤的石头围墙中,继续扬声说,
“你有任何不满,自己去军部告状,我这里还要干活儿,就不留你了。”
她下了逐客令。
闫静娜再不甘,这时候也不敢再继续大声的喧哗。
她怒气冲冲的转身,往苏琼枝的小帐篷走。
正好路过那个庞大的葡萄庄园。
天色已经晚了,可是依然有人排着长队,手里拿着葡萄券,在葡萄庄园门口,等着排队买葡萄。
这一把,花千弱又是入账几百万。
闫静娜停下了脚步,她好不甘心啊。
为什么那个女人,能拥有私产,也能拥有葡萄庄园?
为什么她的妈妈,就要被赶出闫家?
凭什么?就凭花千弱是指挥官的女人吗?
如果她也是指挥官的女人,今日花千弱所拥有的一切,是不是闫静娜也能同样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