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姬瞥了她一眼,却是不想让齐横云就此轻易将这个便宜占了去。
她看了他一会儿,转而便笑了,“也行,你用我这个噱头做生意,不如今天的营业额,分我一半如何?”
一听陈瑶姬要打自己营业额的主意,齐横云瞬间便面露了难色,偷偷看了穆铮一眼。
“这……不太好吧。”
“我这樊楼平日里便亏本,如今好不容易赚了钱……”
陈瑶姬才不理会他那一套,见人如此,脸色当即便一垮,“那也行。”
“倒卖竹香的事情,变成你三我七如何?”
不论这两个哪一个选择,都让齐横云有些牙酸。
他嘶了一声,转而便将求助的对象转为了穆铮。
穆铮独自在一边喝茶,没理他,意思就是你自己惹得祸你自己负责。
齐横云急得跳脚,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哀哀叹了一口气。
姜不缘姗姗来迟,刚一进来便坐在包间内不住地扇风,“那些百姓怎么回事?实在吓人。”
在一旁看热闹的龙飞玉嘴里动作一停,跟着便笑了,“还不是咱们齐大少爷?”
“打着长公主的名号揽客?”
姜不缘睨了陈瑶姬一眼,啧啧了两声,这才抬手指了指齐横云,在远处落座了。
虽说中间闹了些小插曲,但到底是众人齐聚一堂的时候,陈瑶姬也没想多与齐横云计较,便也没再提起那事。
众人这饭吃下来倒也算是宾主尽欢,齐横云嘴里吐着虾头,忽地便问了一句,“那日二公主与顾长安在陛
陈瑶姬挑了眉,问道,“你不是包打听?这事你还不知道?”
齐横云尴尬地笑了两声,挠了挠头,“你们皇家事,我可不敢多派人打听,听多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有关顾长安的处置也不是什么密事,陈瑶姬也没想到有什么隐瞒,直接便道,“他被父皇关进了大牢,直说游街三日,再做处置。”
一听要将顾长安游街,齐横云立时便来了兴致,“当真?那我可要好生去围观一番。”
陈瑶姬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当真是自作自受。”
“那二公主如何了?”
龙飞玉对陈佩儿无感,却是着实觉得她有些可怜。
被自己的丈夫背信弃义,害没了孩子,当作筹码以得自己荣华富贵,实在可怜的很。
陈瑶姬听了这话,抿了一口酒,“这公主府是住不下去了,父皇将她接回了宫中修养。”
“应该是能消停一阵子了。”
她这话也不知说的是陈佩儿,还是她自己。
众人一阵沉默过后,还是齐横云又张罗着喝起了酒来。
陈瑶姬也喝的晕乎乎的,她悄悄抬了手,将自己的杯子凑到了姜不缘的杯旁,碰了碰。
“姜先生,这次祭天大典,多谢你。”
姜不缘正听着齐横云讲京中小道之事,被陈瑶姬这一句唤回了神,回过了头来,也勾了唇角,“谢什么?”
“长公主,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