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姬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莲妃娘娘在我出嫁时,特意给我选了些新鲜款式带入世子府。”
“这帕子确实是我的不错,却已经是两年前盛行的花样了。”
一说起这帕子来,陈佩儿当真是不太清楚陈瑶姬用的到底是什么款式。
一时之间她也糊涂了起来,疑惑地盯着陈瑶姬瞧。
陈瑶姬说着话,便取出了随身的帕子,工工整整摆到了陈帝的面前来,“父皇且看看,女儿这帕子的料子与绣样都与那大不相同,也不知皇妹是从哪里见得,我昨日带的是那一块帕子。”
她说着话,便转脸看向了陈佩儿。
陈佩儿实在不知道陈瑶姬究竟是如何将事情又返还到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晃了晃,做出了痛苦之色,“这……许是我昨日烧昏了头,记错了。”
陈瑶姬轻笑了一声,看了福儿一眼,“如此看来,你们主仆二人当真是心有灵犀,竟是能一同将此事记错了。”
她故意咬重了最后三个字,期间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陈佩儿看。
眼见着陈佩儿落入了下风,顾长安立刻便开了口,“即便这手帕之事只是一件乌龙,但长公主您昨日前去祭拜林桂喜又是为何?”
他刚提起了这一遭事,李丁便忽地大声说道,“小人记得,昨日来的人就是她!”
陈瑶姬听完,顺着李丁的目光看了回去。
李丁似是有些瑟缩,他哆嗦着手指,指着陈瑶姬说道,“她昨日还给了我大哥许多银两,我亲眼见到了!”
如此一来,似是将陈瑶姬有心为之的罪名坐实了。
陈瑶姬皱着眉头盯着李丁看,“李丙尚在何处?”
万没想到陈瑶姬会知晓李丙名讳,李丁咬了咬牙,摇头说道,“兄长在嫂嫂死后心灰意冷,已经准备离京了。”
看他目光躲闪的模样,陈瑶姬当即便明白过来了什么,她轻笑了两声,“不知?你们昨日才见了面,今日怎么会不知?”
“况且今日之事,莫不是李丙让你前来,告发本公主的?”
虽说李丁是跟着顾长安前来的,但到底也是人为财死,这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见陈瑶姬反问过来,他跟着便咬了咬牙,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帝此刻也是颇为头痛,当初他力排众议,让陈瑶姬成婚,倒不如过了这春节春天再嫁,也好过了这风头,免去了这么多的无聊事。
眼见着陈帝似乎走神走的紧了,顾长安立刻便轻咳了一声,站了出来,“陛下,长公主若真的问心无愧,又为何在林桂喜头七之时前去她墓前?”
“只怕是做贼心虚,生怕人前来向她索命吧?”
陈瑶姬听了这话,不由自主便扭过了头,同他对视了一眼。
她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嘲弄,“如此恶人先告状,妹婿就不怕遭了报应?”
顾长安不为所动,目光紧锁在了陈瑶姬身上,显然是要将这个帽子给她代到底了。
陈瑶姬也不慌,“父皇,女儿向来敢做敢当,行的正坐的端,不曾做过的事,又让女儿如何承认?”
她说着话,眼睛却是望向了陈佩儿的方向,“况且若要说起此事何人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