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陈瑶姬早已经知道他们母女两个在背后做的勾搭,这位一派可怜的模样可真的能将她骗过去呢!
陈瑶姬没有心思喝汤,不经意间将东西摔在地上,她也学着陈佩儿的样子,“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本宫这些日子来身体不适,看东西都看迷糊了。”
“这是怎么的?就把你的汤水给打倒了!”
“奴婢马上来收拾!”福儿从外面提着扫帚,马马虎虎的将陈佩儿这一碗所谓的汤水给清扫了过去。
陈佩儿是过来求人的,此时纵然知道陈瑶姬为难也只得装作无事。
她轻笑一声,随后往一旁坐下,“姐姐,妹妹不怪罪你的。”
陈瑶姬冷叱一声,“给我站起来,你打眼瞧瞧,你坐的是本宫的位置,谁让你做了呀?”
陈佩儿身体一缩紧接着站了起来。
她表情有些收拢不住,“姐姐不是坐着的吗?”
陈瑶姬眯起了凤眸,“这是本宫的公主府,所有的位置都是本宫的。”
侮辱到这份上,陈佩儿纵然是做足了准备面子上也过不去。
她一甩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陈瑶姬看着晦气的主,眉宇微扬。
之前被这梁植扰乱了兴致,现在陈佩儿过来心里倒是舒爽不少。
福儿从后院走过来,嫌弃的拍着衣服,“公主,这人是过来做什么的?”
陈瑶姬抵着太阳穴,“本宫不知道,随她的便吧!这些年心思便没用在正途上,本宫才懒得和她计较。”
福儿耸肩膀,“说的倒也是。”
他们公主是多高贵的人,像陈佩儿这样的人是万万比不上的。
此时,穆铮冷着脸回到自己的住处。
张伦正好回来,他取下身上的斗篷,表情比穆铮还要难看不少。
“师傅?你难道查到了什么吗?”
张伦冷哼了一声,咕噜喝了一大杯茶水,“这个梁植真是心思用尽,上次计算了咱们大庆国,这次又把心思放到了陈国皇室之中!他做梦。”
“不过这次也算他倒霉,好端端的一个玉佩竟然落到了陈国皇宫里,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他得逞。”
穆铮在这十年之间,和张伦共同创立组织,周转于梁,陈,大庆三国内,三国内的情报掌握在他们手上,也让此时的大庆国内里逐渐扩展。
但他们在表面之上依旧是无用的大庆国,只是在无人知晓之地,大庆国已经聚集了数万兵力,只待有一天厚积薄发,踏平各处。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玉佩找到!”穆铮思索一瞬后说。
张伦皱了皱眉,“根据我们的情报,玉佩有可能在宫里,但此时没有任何消息,找不到玉佩的下落。”
穆铮摇头,“不一定。”
“这是何意?”张伦以为穆铮别有见解。
穆铮说,“既然梁植会来此处,他必定已经锁准位置,咱们这些日子盯着他,说不定会有结果。”
张伦说到梁植就来气,“那个蠢货,数次算计咱们,这次落在我们的手上,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岂不是极好?”
“只要不暴露咱们....”穆铮道。
张伦有些意外,“你平时不是最计较这种事情吗?”
穆铮不回答,扭头进了房间。
张伦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又是怎么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