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瓶快要输完了,竟然没有人来给她拔针。
花锦棠有些慌,疯狂地按铃可惜没人回应,
直到水输完了,都鼓针了才有人进来按着花锦棠纤细的手,用力一压,将针头拔了出来,鲜血顿时铺满了整块白色的胶布,溢了出来。
花锦棠心疼的狠狠一窒,连呼吸都不畅了,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颤抖地将手藏进被子里,如今睡醒了感觉被子的味道也不是太舒服。
平日里一直活在云端,如今跌入泥里,自然诸多不顺。
浑身虚弱无力,饿得胃酸反流,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吃的。
当天晚上,她饿得难以入睡,突然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清香四溢的米粥,花锦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人穿了一身白衣,戴着口罩,仅仅露出了一双眼睛,总体看起来跟旁边的医生一般无二,不过那份出尘的气质却鹤立鸡群。
花锦棠没力气下去关灯,屋里刺眼的白炽灯就一直亮着,盯久了眼睛都疼。
那人也不说话,把手里的粥放在桌子上,从旁边拖了一把椅子,打开以后拿勺子搅了搅,吹了吹送到花锦棠嘴边。
花锦棠半靠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她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