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倒是被朱钧狠狠给打了脸,在淮西和清流面前,都颜面扫地。
就在胡国庸想着该如何算计杨先的时候,不远处有十来个人,扛着一个大鼎过来。
除此之外,还有人牵着牛羊马过来。
荀不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跪在地上,“殿下,您要的东西,全都备齐了!”
朱钧点点头。
而此时,众人看到这大鼎和牛羊马,顿时哗然起来。
一个人忍不住道:“莫非,这大鼎和牛羊马,就是吴王献给陛下的寿礼?”
“这也太荒谬了吧?”
有一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转念一想,这礼物也有太子殿下的份,生生忍住了,“兴许,这牛羊马和平日里所见的,有所不同吧!”
徐进达看着那牛羊马,都懵了,“这.......”
蓝裕叹了口气,“这吴王又搞什么把戏?”
“这不是闹吗?还有使臣在场呢!”武将也是嚷嚷了起来。
宋廉眉头紧皱着,他不动声色的挪到了朱钰的面前,“太子殿下,可还有邦国的使臣在呢,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说着,他瞥了朱钧一眼。
朱钰苦笑一声,他怎么在想,该如何找补。
但是那牛羊马在远处不住的叫唤,甚至还在地上拉了一坨又一坨,实在是有碍观瞻。
不单单是本朝的文武不懂,就连邦国的使臣都面露讥讽之色。
“六弟啊,你这是打算把这些牛羊马都烹煮了?”朱钰试探的问道,因为他看到有人正在往这边搬运柴火!
“啊,对!”朱钧点点头,“这大鼎够大,煮一锅,足够百多人吃了!”
“六叔,杀羊可以,牛跟马可是......不能随意擅杀的!”朱英雄提醒道。
一旁的小胖墩则是咽了口唾沫,“牛羊马好......吃啊!”
一旁的朱锌急匆匆过来,“六哥,你这是做什么?”
朱镫和朱镗也凑过来,根本摸不清楚朱钧想做什么。
“急什么,一会儿等着搂席就行了!”朱钧笑了笑,走到朱远章面前,“父皇,礼物已经呈上来了!”
此时,朱远章脸都黑了。
周围的笑声落入他耳中,说不出的刺耳。
他压着怒火,道:“这几头牛羊马,就是你献给咱的礼物?你难道要当着满朝的文物和藩臣的面,庖丁解牛吗?”
“父皇,聪明!”朱钧竖起大拇指,“您说中了!”
一旁的王狗儿也是惊愕万分。
这朱疯子是犯病了?
要不然,他怎么做得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可旋即,他乐了。
妙啊!
朱疯子这礼物送的,可是彻底把陛下给气着了。
陛下最爱面子了。
而且,今年还有藩臣在呢。
这让那些藩臣如何看?
你堂堂吴王,就送牛羊马?
还要当众庖丁解牛,这是何等粗鲁的事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吴王是屠夫出身呢!
这不是贬低自己?
“这一下朱疯子要倒大霉了,太子都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