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墨司南甩了甩,抬手将小金甩了出去。
林知意看着被甩到树上的小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傻蛇,咬完不跑就算了,怎么能往上爬呢。
林知意低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墨司南的裤子,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它爬到哪儿了。”
“你说什么?”墨司南眯了眯眼睛,捏着林知意下巴语气不善道:“你希望它爬到哪儿?”
林知意扯了扯嘴角,打着哈哈把自己下巴拯救出来,摇头道:“没有没有,这个小金真是,怎么能乱爬呢。”
“你好像很失望,嗯?”墨司南语气越发危险起来,扶着她腰间的手也开始往上。
力道不轻不重,但却让林知意后背发麻。
她连忙抓住墨司南的手,吞了吞口水道:“没有,王爷的身体最重要了。”
“是吗。”墨司南冷哼,“你就作吧。”
仗着他现在动不了她,什么都敢想。
没关系,来‘日’方长。
……
两人一同下了山,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一路回了城,不想却在城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马车里是何人,下车来接受检查。”马车外传来沈昌英的声音。
因着去苍山的缘故,夜弦准备的是一辆外表普通如平常的马车,并没有晋王府的标识,因此沈昌英并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墨司南二人。
就连夜弦也是易容成了其他样子,从外面看上去,这就是一辆陌生而普通的车夫架着来路不明的马车要进城。
夜弦点头哈腰道:“官爷,我家主子刚从外地回来,感染了风寒,实在不太方便露面,您行行好,当我们进去吧。”
“风寒?”沈昌英握着剑,眯了眯眼睛,“是风寒还是有鬼?”
“官爷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夜弦心底骂骂咧咧,面上一片唯唯诺诺。
马车里。
林知意听到声音打了个哈欠,从墨司南怀里睁开眼睛。
墨司南挑眉,“吵醒你了?太子前些日子遇刺,刺客还没查出来,所以城门口把控的严了点。”
“刺客还没查出来。”林知意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那日刺客分明是墨城霖故意引去的,他应该知道是谁要杀他,引出来一网打尽,可为何还没有动静?
看沈昌英这大肆搜查的模样,好像真的没有查出刺客。
墨司南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眸子危险的眯起,“怎么,你担心他?”
什么啊。
林知意无语,这种陈年飞醋怎么还胡乱吃,她现在连给墨城霖看病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还能担心个鬼。
不过此事也提醒她了,墨城霖已经十八岁却迟迟没死,怕是朝中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对他动手了。
他们的命连在一起,这对她来说太危险了,她要赶紧找出解蛊的方法才行。
为什么她体内有金蚕蛊,同命蛊还会有效呢!
林知意懊恼的拧起眉头。
“你真的担心他?”墨司南手指忍不住用力,眸子越发的危险,眼尾勾出一抹腥红来,蚀骨之危。
林知意垂下眸子,没有感觉到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