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妹妹,恕本宫直言,本宫这边可看不出妹妹有半点生病的状态,莫非是本宫医术不到家,看不出来?不如还是请太医吧!”许清秋放下她的手腕。
只是她嘴角勾着一丝冷笑。
原本她还想对俞雅君动手的,可这一把脉啊,都不需要她动手了,给她省事儿了。
俞雅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过也是了,她的病情藏的很深,一般人还真是难以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也很难对症下药。
这辈子啊!
俞雅君就跟怀孕没有半分钱关系了。
想到这里,少不得她又要想到许莲珠了,仗着那段时间皇上宠溺,没少抢自己的东西,可她许清秋的东西又真的那么好抢的吗?
许清秋心中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日后许莲珠会不会哭死?
若是换了其他人,许清秋还懒得去算计,可许莲珠不一样了,若是让许莲珠抬头了,她和母亲就不得安生了,许清秋可不愿意陷入这种窘境。
垂着眼睑,她收敛情绪,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向李恒,“皇上,清儿觉得应当请太医,您说呢?”
一声清儿气得俞雅君浑身颤抖,这贱人分分钟都在秀恩爱,偏偏皇上的脸上并无不快,反而透着几分愉悦,这一切都说明了许清秋在皇上心底的特殊性。
“嗯,丫头说的对!”李恒亦是感觉到不对劲,眉头紧紧蹙着。
他人不知道许清秋的医术,可李恒的心里清清楚楚的,毕竟这么长的时间,许清秋可没少替他和太后调理,既然许清秋看不出来!
那么!
眼前这女人的话不可信!
“皇上……”俞雅君心头又惧又惶恐,脸色恍然无措,正考虑要如何应对这个场面,忽然许清秋掀开她的被窝,捂着嘴惊讶道,“天啊!俞妹妹这是怎么了?
居然在被窝里放这么多汤婆子?
难不成是寒症?”
“你,你……你别胡说,我哪有什么寒症?”听到寒症这两个字,俞雅君都气疯了,寒症对女人意味着难以受孕。
后宫,若是难以受孕,她恐怕就彻底失宠了!
这会儿俞雅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泪眼朦胧的看向许清秋,“兰嫔姐姐,你我都是一同入宫的,你何苦这样说我呢?
你难道不知道寒症对于女人来说,是何等打击?
妾身明白,您这心里怕是埋怨上妾身了,妾身并不知道皇上在您这里,若是知道,自是不敢去求您的,省的让您误会妾身!”
哟?
这三言两语就想把责任推卸在她的头上?
许清秋心中冷笑连连,若是让俞雅君继续说下去,那个狗男人难免会动摇的!
毕竟子嗣在李恒的心里相当重要的!
“妹妹,你……”许清秋脸色瞬间变得窘迫了几分,兀自起身,眼底带着一抹受伤,转身看向李恒,“皇上,臣妾没想到俞贵人这样想。
臣妾还是先退下了。
您先安抚好俞贵人的情绪,臣妾……臣妾不应当多言。”捂着脸,许清秋苍白着一张脸,匆匆离开。
随着她的离开,俞雅君暗叫一声,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