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这样，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不好吗？

“怎么样？想通了？”傅闻枭滑向接听按钮，直接同对面说道。

对面那人深深地沉默着，半晌终于开口说话了：“枭爷，我可以答应你，帮你重新启动这个计划，改造人类的记忆……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有这个筹码，来与我提要求？”傅闻枭冷笑一声。

“你应该找不到第二个能帮你做这件事的医生了吧？如果不是吴教授拒绝了你，你应该也不会主动来找我。”林深不傻，傅闻枭为什么放着那个技艺更加精湛的吴教授不用，找到自己？当然是吴教授这边出了点茬子，不是不答应傅闻枭做这件事，就是要做治疗的这个人的身份，需要吴教授斟酌。

“行，你先说，你有什么要求？”傅闻枭也没和他多说些什么，直接问他的要求。

“我想知道，我要改变记忆的那个对象是谁？”林深问，“虽然我在帮她‘治疗’前，应该就会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傅闻枭，你现在告诉我，我就可以判断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

“这对你很重要吗？”傅闻枭的目光缓缓移向客厅里坐着，正在埋头苦读的姜书意，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

“很重要，这关系到很多事情……”林深对这个接受“治疗”的人的身份，当然有自己的猜测，但他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是……她吗？

“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