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黎川,你这个孬种,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当初成亲的时候,你一样都没有做到,你这个废物,你就是给别人养儿子的废物。”..
蒋梦梦急了起来,对着施黎川破口大骂。
施黎川脸上先是冷漠,接着突然跪在景帝面前说道,“圣上,蒋梦梦毕竟是施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这件事就交给臣处理吧。”
景帝对施家的家事没有兴趣,见他恳求,立刻一摆手同意了。
蒋梦梦却以为施黎川给她求情,心里一喜,以为自己性命无忧了。
却不知施黎川早在心里划过几百个折磨她的方法。
事情处理完了,景帝也觉得有些累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见到施家的老夫人,还有他那个新认回来的小皇孙。
却不想,那位难缠的施老夫人又一次跪在他的面前。
“臣妇心中还有一事,要向圣上禀告。”
“什么事。”景帝的表情有些不耐。
“臣妇想让圣上下旨收回施黎川的世子之位。”白棠缓缓开口道。
“哦,”景帝双眼一闪,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老夫人此话当真。”
这是今天,景帝听到最为舒心的话。
但施黎川的表情却格外的差,他当即就开口道,“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啊。”
他在唯一这两个字,刻意加重了声音,就是为了提醒白棠还有景帝,施泽只有他这一个儿子。
白棠却不理施黎川,而是用一种恳切又真诚的语气对景帝道,“从施泽去世之后,臣妇念及施黎川年幼,便对他多宠了些,这一宠,竟把他宠坏了,这么多年,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游手好闲,他爹在他这个年纪,早成就了一番功名,偏他还是碌碌无为,更何况,他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着,让施国公府沦为上京城的笑柄,这样的人,何堪大任,如何能继承他父亲的遗志,成为国之栋梁。”
白棠大义泯然,把施黎川说的一无是处,听的那些围观群众,也流下冷汗,他们也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照施老夫人这么说,他们也没有继承家产的资格,但是他们比施黎川强了一点,就是媳妇娶的比他好。
这番话可彻底说到了景帝的心坎上,施黎川,那可不就是一个废物吗。
景帝听的心中一悦,当即就道,“那拟一份旨意,把施黎川的世子之位撤销,哦,还有......。”
景帝刚想说既然撤销施黎川的世子之位,那干脆把国公爵位一并收回罢了。
却不想,白棠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当即便道,“圣上,施黎川不中用了,可是臣妇还有孙子,这爵位是开元圣祖皇帝赐给施家的,施家世世代代为国尽忠,施泽更是为国捐躯,臣妇的儿子虽然不中用了,可是臣妇一定会把孙子,曾孙教好,到时候,让他们替皇上尽忠。”
景帝听到她这么说,就知道今日这爵位是收不了,他未尝听不出施老夫人话里之意,只是今日能把施黎川世子之位撤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