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陆凡观察张子豪的身体，已经较之前再一次发生蜕变，喃喃自语地说道。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据他的养母说，发现他时，在冰天雪地之中，满地的狼脚印，还有一只母狼躲在草垛后，观察着她把婴儿抱走。

狼孩。

只是狼奶喂养的话，身体就能产生如此天翻地覆，异于常人的变化吗？

战斗又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终于。

所有入侵的石雕，全部被击碎。

那些武者们跟着十方城修士石雕，大口地喘息。

疯狂的眼神，也逐渐恢复平静。

当他们彻底苏醒，回到了现实中。

没有亢奋，没有激动，也没有大战获胜后的狂喜。

每个人的脸上，反而流露出了悲哀之色。

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那样长，大喜大悲，皆系于心口之上。

“十方城，不是毁灭于大势之中。”

良久，张子豪才缓缓开口。

“什么？”陆凡下意识问道。

“十方城并没有毁灭于千年前的大势之中，而是毁灭于外敌入侵，毁灭于战乱。”

张子豪深深吐了口气，逐步恢复了理智，然后转过头走到陆凡身边，继续沉默不语。

陆凡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好啊好啊！”

宋不语连叫了两声好，走到宋家族人的身前，一脸欢喜地看着这些，完成蜕变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