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颜沁有些忐忑地小声问。
当时她虽然衣衫不整,但醒来后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
而且她算过时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发生别的。
但她还是不放心,立刻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她并未受到任何侵犯。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我信!!”
段子琛用力点头。
只要她说,他就信。
其实在这件事上,他早就释怀了。
她若不属于他一个人的,那也不是她的错,过去就过去了,他不介意。
她若从始至终都属于他,那是锦上添花,他当然是万分欢喜的。
见他字字出自真心,颜沁很开心很满意。
“你刚刚说……”她轻咬红唇,脸颊微微泛红,瞅他,“你也是?”
“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你的身心,只有我?”
段子琛默了默,有些傲娇地“嗯”了声。
跟她分手后,他消沉了一段时间,然后段家内斗,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与段家各房的斗智斗勇中。
与她分开的这几年,他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谈感情。
最重要的是,曾被她伤得那么重,他对感情已是避而远之的态度。
随着年龄的增长,家人三不五时的逼他去相亲,他不厌其烦,所以最后才会选择和魏琳假结婚。
听他说嗯,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扬。
“笑什么?”段子琛瞥了眼偷乐的小女人,佯怒轻哼。
“没,没啊。”颜沁用力抿唇,忍笑。
“你明明就有笑!”他板起脸孔,表情不善。
“咳咳……我,我不是在笑……啊!”
她的狡辩还未落音,倏地被他打横抱起。
“不是?”他微眯着黑眸,抱着她径直上楼。
唯恐掉下去,颜沁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羞答答又甜滋滋地说:“开心。”
“嗯?”
“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所以开心啊。”
纠纠缠缠这么多年,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这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啊!
所以,她开心。
段子琛也很开心。
所有伤痛已经过去,所有误会已经解开,他们还是彼此最在乎的那个人。
兜兜转转,还是你!
真好!
“笨!”他轻啐,满眼皆是宠溺和深情。
“是啊,我笨,不然怎么会栽在你手里?”她点头承认,红着小脸娇嗔道。
他失笑,抱着她进入卧室,“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明明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了你手里!”
什么叫命中注定?
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什么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就是他的宿命!
是他逃不掉的劫数!
所以,他认命了。
这一辈子,就她了!
当背脊贴上柔软的大床,颜沁心如小鹿乱撞。
她眉目含情,媚眼如丝。
在情事上,她一向是被动方。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她主动……
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对待魏琳和他母亲的态度,让她看到了他的真心。
她想,他这么乖,她应该犒劳犒劳他的。
颜沁的皮肤白皙而嫩滑,双臂像蔓藤一般绕住男人的脖颈,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问:“你今天有重要的会议吗?”
“嗯?”他剑眉微挑,被她娇羞的小模样惹得心猿意马。
“如果没有,可以翘班吗?”她小声问,纤纤玉指极具挑逗性地勾着他的衬衣的领口处。
她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你想干什么?”他按耐住心里的激动,一本正经地明知故问。
颜沁心一横,虎狼之词冲口而出,“干你可以吗?”
话落,她的脸烫得可以煎蛋。
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种带颜色的话,她感觉……
太羞耻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勇往直前。
不怕不怕。
有些话说着说着,就习惯了。
“!!”段子琛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羞得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小女人,不由心潮澎湃。
她刚说了啥?
干……他?
这还是他那清纯可爱的小白兔吗?!
不过……
他喜欢!!
男人都是好色的。
所以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自己最爱的女人在床上变d妇。
她越荡,他越爱。
“你觉得你干得过我?”段子琛的目光炙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听过一句俗话吗?”她微支着下巴,忍着羞涩不答反问。
“嗯哼?”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简直就是赤倮倮的挑衅!
“颜小沁你完了!”
段子琛阴测测地切齿,危险地半眯着黑眸睨着她。
话落,他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