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景听到这儿,不禁淡淡睨一眼那越描述越夸张的人。
他冷眼瞧着李福生,似乎一点儿没被他的话打动:“你很闲是吗?已经到了没事儿干只能给池惜年贴钟情标签的地步了?
“而且,就她那一封信不见一句嘘寒问暖话的样子,你也能闭眼夸?”
李福生:“…”
得,一码归一码,论正事这位可以心平气和,论皇后他性子就起来了。
明白自家主子内心的不满最终可能只能由皇后解决之后,李福生也不敢再说好话。
他只得试探着退后一步:“奴婢忽然想起,今儿着点儿…”
“你去吧。”晏初景知他是想跑,也不阻拦。
反正他跟李福生也没什么闲事可聊。
他又不是池惜年…
摆摆手,他便随意将人打发了。
只是待人行至门口时,方才交代一句:“他们北燕与薛家交易的最大秘密在银月郡主而不在齐沐延,这人你们能查就查,不能查单盯紧银月郡主也成,总之,别被发现了。”
“喏,奴婢明白。”
得令,李福生立马换上正经神色。
待他离开后,独自坐在书房的晏初景方才稍微放松下来,揭去此前浑身冒刺的冷淡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