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李福生不禁再度在心里悄悄叹息一声。
想到自家这位骄傲的小主子难得放下矫情低头一次还被无视了,他心里就满是忧愁。
皇后娘娘平日里挺靠谱一人,怎么办起事来,还把走时承诺陛下会给他多写信叙述思念的事给忘了呢?
这下好了,陛下生起闷气,还没人哄…
想着,李大总管又是一声叹息。
“怎么?这就站不住了?”李福生思绪刚一飞远,晏初景一记冷眼就横飞过来,“她没耐心与朕周旋了,你也没耐心了?”
“这…陛下您这说得是什么话…”李福生顶着自家主子的不满勉强笑笑,随后又硬着头皮道,“娘娘这不是又给您来信了吗?
“仔细算算,她到平兴还不足十日呢,这信却已经送来五六封了。这写信的勤快劲儿,外加信里对您的关心和嘱咐…
“娘娘哪儿能是对您没耐心了呢?依奴婢看,娘娘呀,心里是时时刻刻记挂着您呢。”
“呵…记挂?”晏初景放下朱笔,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拉出抹冷笑。
李福生这话,他近日听得多了。
起初,他还能被这话哄一哄,对池惜年生出一点期待来。
可眼下嘛,接过李福生手里的信展开,他不禁撇撇嘴:“朕就知道,对她就不该抱有希望。那些会思念朕的话,就是她为了能去剿匪哄朕玩儿的!哼,匪首都拿下了,也没见她想起朕来!”
李福生:“…”
得,看来这张字条上,又只有朝政大事,没有夫妻间的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