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体到底还是重要的,你若有什么不适,可随时差人来同本宫说,你的事,本宫自会找人接手。」
「多谢娘娘。」许儒宣躬身致谢。
不过他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话落,他就提起了眼下这处堤坝的修缮问题。
之后,他又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独自带着管家去到另一片河堤上。
「娘娘,这许知府…」待许儒宣二人走远,朱梓平不由微微蹙起眉头,小声道,「下官怎觉得,他今日那股奇怪劲儿又上来了…」
此前,他就认为,许儒宣此人可用,但也有古怪之处。
只不过那时那点古怪并不影响什么,所以他也没仔细探寻。只想着先把赈灾的事解决了,再慢慢儿查。
可今日,他与皇后一同来问此人是否有难处,之前他感觉到的那点奇怪,竟变得非常明显。
朱梓平挠挠后脖颈,不解道:「咱们私底下谈事,他怎么比平时还怪?他总不至于,连咱们俩也不信任吧?」
「不信咱们的可能很小。」池惜年摇摇头,「毕竟,池家和朱家在朝堂上的立场都再明显不过。
「我们池家世代忠心耿耿,甚至还和陛下有了姻亲关系,你们朱家呢,也是从陛下登基前,就一直站在他身边的。
「按理说,我们单独找许儒宣谈话,他是应当趁机告诉我们些什么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