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池惜年所言,泯江水匪这回把事情做得太绝,影响了民生,自然也引来了朝廷的注目。
连千里之外的天子,都短暂地撇下了那些近在咫尺的争斗,把目光汇聚到了平兴。
那群水匪在这时候,自然是不宜有大动作的。
他们最稳妥地处理方式应当是就地隐藏,等到风头过去,再把自己掠夺来的钱财物资整理存放。
如此,如果那位指挥匪徒行动的匪首之前就藏身于平兴附近,此刻,便会有极大的可能,仍旧隐匿于这附近。
池惜年一番话又让朱小侯爷陷入了沉思,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池惜年的分析,大致认可她所言。
但他仍有自己的担忧。
犹豫片刻,他还是摇摇头道:「就算一切都如娘娘所言,咱们现在对那匪首也还是一无所知…就算是在街上打了照面,咱们也不能将其分辨…
「要想将其擒获,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事。
「是以,下官依旧认为,缉拿匪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是当然。」这回,池惜年倒是与他意见一致。
她微微颌首,语气平淡道:「本宫的判断只能证明那人很有可能还隐藏在我们附近,可对于抓获他,却没有多大的用处。
「要想将这人擒获,我们必须掌握更多的情报。
「当然了,现在咱们也不是完全无视可做。只要暗中安插人手,严密监视平城及周围的来往人流,或许,能寻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那娘娘的意思是…咱们先按兵不动?」朱小侯爷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