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池惜年一边在手上的小册子上记录着情况,一边分析道:“就比如这歧县和孟县,两地相隔百里,却几乎是同时遭遇水匪袭击。
“这说明,水匪是分散了人手在作案。
“而这种分散,很可能一直延续到现在。如果贸然出手,咱们最多抓上两三队,就会打草惊蛇。
“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或者说是擒下他们的头目,在目前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皇后娘娘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朱小侯爷抬眸,向池惜年投去询问的目光。
面对这种局面,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就是不知这位大靖赫赫有名的年轻将军,有没有办法破局?
“他们化整为零就算化得再分散,也不可能把首脑化没了。简言之就是,不管他们的人再怎么散,都会有一个藏在背后指挥的人。”
池惜年淡淡道:“或许我们不用搭理那些虾兵蟹将,只要抓住他们领头的那个,剩下的不管是擒是放,就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擒贼先擒王,这就是她的思路。
“可是,您怎么能保证,自己能拿下他们领头的人呢?”朱小侯爷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池惜年的话而松开,反而蹙得更紧,“且不说他们如今藏得很深,咱们根本找寻不到。
“就算咱们清楚知道他们每一支小队的位子,又怎么能知晓,那领头之人藏在何处呢?”
在他看来,领头之人的行踪根本无从查起,更别说什么“擒贼先擒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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