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想法…挺别致的。”池惜年行事大多随心,很少顾虑这个又担忧那个。听晏初景讲这大道理,她只觉得自己头都要被绕晕了。
揉揉额角,消化许久,她才微微点头:“我承认,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我这个人的行事准则呢,是绝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决定。决定是我做的,就代表路是随我心走的。
“对自己的心走路,为何要后悔?”
“可是…”晏初景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未出口,就被池惜年掩了唇打断:“当然,求同存异嘛。两个人待在一起,我也要融合你的行事准则,所以这次遵从你的决定,试试去远处做另一件我想做的事,也是一种体验。
“我答应你此事由我来办,我也在此给你立个军令状——我一定把事情替你办好。
“只是…”
话只最后,池惜年不禁幽幽叹了口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恐怕真的只有靠信件与你联系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晏初景迷茫地眨眨眼。
那么远的两个地方,不靠信件联系,还靠什么?
“你是不是笨蛋呀?”池惜年忍不住戳戳他的前额,“我上次问想你怎么办,是想让你留我。
“你倒好,一句写信就给我打发了。
“如今这情形,算是如你所愿了。往后一个多月,咱们写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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