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古怪的点呈现,池惜年和晏初景也因此考虑到了更多的问题。
两人合计一番后,又问楚柒:「楚婶婶可还知道些别的事情?比如…这件事情,各地官员可有向上汇报?」
「这…关爷们之间的事,民妇就不清楚了。」楚柒摇摇头,「但我想,这么大的事情,官爷们应该也不敢隐瞒吧?据我所知,岐县县令是有给上官去信的。」
仗着楚家在岐县家大业大,她可以打探到岐县的许多事情。但别的地方的情况,她便不清楚了。
从她嘴里得不到答案,晏初景二人也不失落。
他们大抵也明白,这种事,指望一个小老百姓弄得一清二楚,是不可能的。而他们,只要掌握了这一线索,之后派人去查就可以了。
想到这儿,晏初景二人本都打算放弃继续询问了。
可这时,仔细思索着各种蛛丝马迹的楚柒又再度出声:「还有一件怪事,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您二位想听的事。」
「哦?楚婶婶请说。」池惜年微微颌首,示意她但说无妨。
楚柒蹙了蹙眉,方才道:「其实头一次组织剿匪大败之后,咱们县令是很害怕的。你们想也知道,匪徒嘛,都是穷凶恶极之辈。
「既然结仇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呢?
「可是…大家辗转反侧几日之后,事情竟然奇迹般地过去了。那群匪徒,似乎并没有要报复我们的意思。
「当时我们只当他们是不屑,或是水匪不愿上陆地作战。
「可事后想想,还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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