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兵围了他们府邸,把他们拉到街上打他们板子,便能叫他们怕了。只要他们怕了,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这举动确实出格,我怕与你说了会为难你。所以…”
抿抿唇,池惜年干脆放弃了辩白:“总之,不管我怎么说,私自带兵入京城,都是大罪。你若是想罚,便直接罚吧,只是最好能对外隐去缘由,免得让赈灾一事再横生枝节。”
“谁要罚你了?!”晏初景一听这话,顿时更气了,“你有大动作不提前跟朕通气也就罢了,现在事情办完了,你还主动叫朕罚你?
“池惜年,有你这么跟人做夫妻的吗?
“简直过分!”
“我…”池惜年眨眨眼,目光落在丝织屏风投印出的那道剪影上,怔愣片刻方才不解道,“我做错了事,接受惩罚,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就…过分了?”
她体谅他的难处,知道为着这么件事问他正大光明地拿军令,他明儿个就能被朝廷中的老古董和薛勤那一派的人吵死。
所以,她才擅自带了亲兵入京。
这样,分说起来,他只要给她个惩罚就能敷衍过去。
而且,他还能以她是后宫女眷,因此事被罚过于丢人为由,直接把罚她的事压下,不对外界百姓公开。
到时候,钱到手了,赈灾款有着落了,他也不用受制于人。
这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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