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对自己遭人偷袭,身上留有伤痕一事极为自信。
“好,就依郡主多言。”对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晏初景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略一点头,他就让李福生找人去给银月郡主验伤了。
池惜年昨日下重手是事实,把人丢进树丛中的时候,也没有“温柔”可言,自然,没多久验伤的结果就出来了——银月郡主昨日的确遭到了他人袭击,身上留下了数道伤痕。
“陛下…!”听到这一答案,此前与银月郡主对峙的那名公子哥儿立马慌了。
之前他在气头上,说了许多气话。
如今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自己这又是何必呢?自己又无嫌疑,何必强为别人出头呢?
他想向晏初景求情,以服软的姿态解决这件事。
可晏初景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直接道:“拖出去,杖二十。”
“喏!”
帝王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两名内侍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将人架了出去。
很快,棍棒打在身上的闷顿声,和遭受刑罚的惨叫声就在院子里接连响起。延绵不绝的声音,压得人心尖发颤儿。
就连晏初景在听到这样的声音时,一双好看的眉都下意识地凝成了个结。
他似乎,也被这样的场面弄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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