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臣女真只有吊死在这间屋子自证清白,以求不坏两国交好之事了!”
事情好像闹大了…
池惜年看看跪在地上一口一个要以死自证清白的银月郡主,又看看此前大胆猜测并直接拿联姻说事的那位公子哥儿,两人情绪似乎都已失控,要他们现在各退一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况且,吵到这个份儿上,也必须要有一方低头才能了结了…
池惜年忍不住扯扯晏初景的衣袖,小声问他:“闹成这样,你打算怎么收场?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不联姻了吧?”
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可晏初景却反问:“为什么不能?朕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说完,他也不管池惜年是怎样的神情,便直接开口道:“郡主不必激动,他妄作猜测,是他的不对,胡言乱语之人,朕自会罚他。
“不过你也不必因此就把自缢挂在嘴边。两国谈和是大势所趋,是板上钉钉的事,与联姻并无关系。
“联姻是北燕之主锦上添花的想法,若能成,自然是好,若不能成,也无伤大雅。郡主不用时时刻刻记挂此事,给自己太多压力。”
说着,他又给李福生递去一记眼神:“把郡主扶起来吧,她昨儿个受了伤,又染了风寒,当卧床静养才是。为了别人几句气话就跪在这儿,多不好。”
“喏。”
李福生依照吩咐上前,想将银月郡主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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