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晏初景情绪不够稳,再解释下去可能会戳爆他本就不好的脾,于,池惜年立马话锋一,开始谴责起旁边已经昏死过去的银月郡主来:“可我左看右,怎么也没看她拿出什么高明手段。
“直到见她对你出,又跟你说那些明显是虚情假意的,还想骗你让她进,我便立马出,给她打晕了!”
听到她义愤填膺的谴,晏初景的面色总算稍微好转了一些。
不,他出口的话还是带着怒意和不满:“你是给她打晕,还是只点了她的睡,让她睡过去了?”
“这…差不多吧?”池惜年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反正给人弄晕,让她在无用的时刻保持安静不就行了吗?
至于是睡穴还是打,有区别?
不过…
池惜年目光悄悄在晏初景面上转过一,她发,他好像真的对这个无聊的问题很在意。
而,他想听到的答,明显是后者。
这还不简单!
池惜年思绪一,立马顺着晏初景的心意道:“我出手你还不知道吗?我本来是想用些温和的手段让她睡过去,可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你头上,这我能忍?
“我当时就下了重,那两下打在她身上毫不留情!
“你没看她昏过去的那瞬,面上扭曲的神情吗?那就是因为我下手太重,当然,她现在昏过去了是没感,等会儿她醒了就知道痛了!”
池惜年说得信誓旦,仿佛自己真的对银月郡主下了毒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