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很胆,搭在他肩的力道并不,只是虚虚一,但仅仅是这一,晏初景也明显感觉,那双手,好几个位子都覆着一层薄茧。
怎么会这样?
世家贵女们可从来不做粗活,她们十指不沾阳春,一个个手都保养得光滑细腻如玉。
怎么会…有人的手上有茧呢?
要说手上有茧的贵,这些,他就见过一个——池惜年。她自幼习,少时从,日子过得艰,每日还需提枪拿,一双手自然无法保持得如寻常贵女那般。
难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她?可若是,脚步声和香粉又是怎么回事?
总不至,是她为了故意作弄,而特地弄出来的吧?
她有那么无聊吗?
晏初景因对方手上的薄茧而有一瞬失,甚至在怀疑那人是否是池惜年的时,而稍微放松了警惕。
也就是这么一,让那双手的主人寻到了机,攒足力,帮他揉起肩膀。
“你不是池惜年!”只一,晏初景便扣住搭在自己肩头的玉,怒而转眸。
池惜年他可太熟,那女人力气比他都,下手还时常没轻没重。过,他也有看折子看得肩背酸,想要她帮忙捏捏的时候。可她一出,他不仅肩酸脖子疼没得到缓,反而还差些因为她用力过大而负伤。
后,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过了两三日才消散。
过往“不太愉快”的回忆让晏初景记忆尤,是,身后的人只碰了他一,就被他捏住手,直接按倒在池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