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晏初景很不适应这些勾肩搭背的举动,几乎是池惜年手揽过他肩膀的一瞬,他就想要挣脱。
但池惜年的武力值毕竟摆在那里,他下意识地微微一动,哪里挣脱得了她的束缚?
无奈,他只能向其投去幽怨目光:“把手拿开,不许对朕做这种无理举动!”
“哟,刚刚还是家人,这会儿就是朕了?”池惜年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敞开天窗说过亮话之后,唯一一点上下级关系的影子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不仅没有放开晏初景,反而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了他的肩:“陛下,既然是亲人,这就只是亲密关系的表现,而不是无理的举动。
“你得学着慢慢适应这些,否则,你所谓的隔阂,会一直存在你心中。”
亲人之间若是连勾肩搭背都会被称作无理,那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池惜年说得有理有据,主动提出要让关系更进一步的晏初景自然不好意思再拒绝。
他只能忍着不适,任由身边姑娘以一副“大哥”做派揽着自己。
不过,刚开始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的他,竟然出乎自己预料地很快适应了这种近乎无理的亲近。
晏初景:“…”
大概,他的适应能力也很强?
过去,他不过是低估了自己?
晏初景没在自己的知识盲区过多纠结,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自己最先和池惜年探讨的问题上:“既然前面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朕索性也就直说了,银月郡主不过是小鱼,她既然已经上钩,很多事情你便不用多做了。
“诚然,多演一些戏份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加逼真,但是真没必要。
“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心机城府没有太深。若我推测不错,今日你演过这一场戏之后,她应该,不过午夜就会开始行动了。
“咱们可以不着急动作,先看看,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