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大抵是瞧见了晏初景面上分毫不曾掩饰的怒火,池惜年又理了理衣装起身,恭敬向他行上一礼,“方才的事,虽是为了让陛下明白我的用意,但也的确是我越矩了。还请陛下惩罚,以宽心气儿,千万别为我置气。”
“好,好话赖话都叫你说了,朕便是不想答应,也没法子了。”面对赔礼道歉态度极其端正的人,晏初景闭闭眼,最终还是把气全咽回了肚子。
她虽有故意气他的成分在,但他也不可能为了此事就真的处罚她。
他还没那么小气。
况且,不就是脸被碰了一下吗?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在乎这点小事,倒是她…
晏初景思绪一拐,忽然以一种古怪目光望向池惜年:“你跟人打交道,作反驳的时候,都是这种极端的方式反驳别人的?”
一言不合,她就亲人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
“当然不是。”不等晏初景多想,池惜年就果断地打断了他奇特的思路,“因为没有人会像陛下这样难缠,认真合理的解释,旁人总是愿意听两句的。”
“你是在暗示朕胡搅蛮缠?!”晏初景怒而拍桌。
“是明示,陛下。”池惜年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背,为他顺气,“气多了真的不好,您还是安心吃饭,别琢磨了吧。”
她手法温柔,但晏初景却觉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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